霍霆霄的手往被窝里伸。
霍霆霄却拨开他的手,说:“你犹豫太久了。”
被酒精泡发的大脑艰难解读起这句话的弦外之音,林驯没来得及感到遗憾或失落,霍霆霄的指尖就落在他唇边。
“想要的话,自己告诉我。”
林驯下意识地咬嘴唇,男人的指尖先一步摸到他的犬齿。
轻刮几下,再用沾到的口水把林驯的下唇涂抹得晶亮殷红。
“想还是不想?”霍霆霄向他确认答案。
这一秒之前,林驯本来从未想过,因为深知不可能,所以就算在梦里,潜意识都很少给他亲近霍霆霄的机会。
但酒精会让胆小鬼变得盲目无畏,他擅自把霍霆霄温和的目光,默认为对他的鼓励与纵容。
林驯双手再次攀住霍霆霄的手腕,不敢用力,只虚虚搭着。
指尖小幅度地搓了错男人的腕骨,他无声地叫霍霆霄的名字。
像恳求,又像求饶。
霍霆霄似乎被取悦到了,他重新躺回林驯身边,一手支着脑袋,一手带着林驯的手,钻进温热的被褥。
直奔主题,一把握住。
霍霆霄的手掌温热有力,虎口有练枪留下的薄茧,略显粗糙的触感加重了存在感。
林驯蜷起脚,几乎在第一秒就要缴械投降。
他用力扣紧霍霆霄的手腕。
忍了又忍,扬起的脖子被颈圈勒得青筋突起,双眼被轻微的窒息感逼出一层雾蒙蒙的潮气。
林驯目不转睛地望着霍霆霄,希望能从那张英俊的脸上找到一丝动情的迹象。
可霍霆霄就是霍霆霄。
即使是在做这种事,霍霆霄依然斯文得体,眸光平静,呼吸不会为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