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死。半晌后,他又默默爬起来走进浴室。
洗完澡,换好床单被罩,林驯打开房间的窗户。
今天外面艳阳高照,和他梦里的十八岁是完全不一样的明媚。
林驯重新把收好的洋桔梗倒挂在窗前,不出一个星期,他就能得到一朵永生干花。
姑且算是霍霆霄送他的吧。
没有那块表……也没有关系的,反正它本来就不属于自己。
林驯捂住脸,深深吸了口气,确认自己已经完全清醒,他才打开房门出去。
霍霆霄正在泳池边戴着墨镜晒太阳。
林驯挪过去,霍霆霄听见脚步声,头也没回地说:“醒了?”
听声音像是在笑,林驯不知怎么,脸突然就热了起来。
他走到霍霆霄身边,垂着头,像个犯错罚站的乖学生。
霍霆霄压下墨镜,从镜片上方看他。
林驯把头压得更低,不敢跟霍霆霄有视线接触。
霍霆霄问:“现在头疼吗?”
其实不碍事,但林驯还是心虚地点了点头,暗自希望可以在男人这里博得一点同情分。
霍霆霄果然放柔了语气,对他说:“去厨房问陈姨要汤喝,她特意熬的,可以解酒。”
林驯站着没动,偷偷瞄了霍霆霄一眼。
霍霆霄枕着手臂,他看不到那块表有没有被他戴在手上。
“怎么了?”霍霆霄问。
林驯赶紧摇头,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。
霍霆霄弯起嘴角,在躺椅上悠然躺了十几分钟,才慢悠悠起身回到大厅。
林驯正捧着碗站在厨房里,被陈姨又哄着添了一大勺醒酒汤。
霍霆霄拉开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