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,再看头顶的水晶吊灯在和自己保持同频摇晃,他猜测他应该在海上。
根据船舱面积来看,估计是个小型游艇。
休息舱室经过改装,拆除了多余的座位,只在中间位置摆放了一张赌桌、三把椅子。
林驯被拽起来,扔到其中一张椅子里。
他一边暗暗挣着手腕,一边观察四周。
两侧墙壁上留有舷窗,看出去果然是茫茫海面。看霞光映照,他不确定此时是清晨还是傍晚。舷窗边各挂一幅壁画,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器械或装饰,想砸窗逃生不太现实。
林驯盯着那两名留在船舱内的东欧男人,冷静分析着自己在短时间内制服两人,或者夺下一人手枪的可能性大概有多少。
这时霍旭又和人打起了电话。
听语气,应该和刚才联系的是同一个。
霍旭显得有点焦躁,来回在舱内踱步,沉着嗓子咬牙切齿的:“我真是不该听你的,他又不傻,怎么可能为了个小白脸来送死!导致我现在还打草惊蛇了!”
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,霍旭的情绪平稳了一点,还要再说,船舱门被很有节律地敲了两下。
霍旭立刻挂断了电话,亢奋又紧张地呼出一口气,去开了门。
在外面守门的人和他低声说了几句,霍旭确认似的问:“真是一个人来的?”
得到肯定的答案后,霍旭点点头,转身大步朝林驯走来,用一支格洛克手枪的枪柄侮辱似的拍了拍林驯的脸。
“真没想到你魅力居然还挺大,看来你伺候霍霆霄伺候得挺舒服嘛。”
林驯眼眶通红瞪着他,脸却白得没有一丝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