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往霍霆霄怀里靠,但霍霆霄按拢他的膝盖,低声命令他。
“不许乱动。”
顾及今天还有事,霍霆霄最后还是没做到底,只用手和腿,但最后林驯皮肤还是红了,一走路就有点发疼,跟真做没什么两样。
厮混到午后,他们才退房出门。
随便吃点东西填饱肚子,两人便去了萧冉当年所念的中学。他们以大学实习记者的身份,声称要做一期关于漳东老校的专题采访,校方很朴实热情地接待了他们。
这所中学办学时间很久,但条件放在当今的联盟而言,算是比较落后闭塞的。
算一下时间,萧冉念书需要追溯近三十年,当年的学生合影因保管不善,早已斑驳得认不清五官,只有照片背面用极小的字印着每个人的名字。
林驯正反面核对几次,发现萧冉站在最边上,紧挨她右侧站着的人,名叫聂兰。
另外,他还在一本学校荣誉校友的花名册里,意外发现了闻东浩,以及萧冉哥哥萧奇的名字。
他们竟然是同届校友。
说起这两位荣誉校友,校方接待人话多了些,当趣闻一样讲给霍霆霄和林驯听:“这两位事业都做得不错,前几年两人跟商量好了一样,这个捐款,那个就捐物资,总之谁也不肯输谁一头,我们学校也是得益于他们这种的暗暗较劲儿,食堂、操场还有图书馆就这样一点点修缮好了。不过最近几年,萧奇还在坚持捐款捐物,闻东浩倒是再没有消息了。”
霍霆霄问:“他们关系不好?”
接待人欲言又止,显然知道一点内情。
林驯这时插话,提了一嘴萧冉的名字。
接待人笑了:“看来你们的确做了功课来的,连萧冉都知道。”
“萧冉嫁给环盛霍家的事,漳东人没几个不知道的,”霍霆霄随口胡诌:“是不是萧冉和闻东浩谈过恋爱,萧奇不同意?”
“嗐,感情的事我就不清楚了,”接待人笑叹口气,一副“懂的都懂”的口吻,“不过霍家的家世摆在那儿,跟咱们这种小乡小镇出来的人,有云泥之别,再傻的人也知道该选谁吧。”
林驯默默低下头,将那张萧冉的班级合影折好,放进裤子口袋。这时霍霆霄牵住他的手,同校方接待人告别:“素材差不多了,谢谢解答。”
“啊,这么快?不需要去别处逛逛吗?”
“不需要了,再见。”
霍霆霄带林驯上车,从林驯后面的裤兜里摸出了那张照片。
林驯指了下站在萧冉身边的女生。
霍霆霄翻过照片后面,对照她的名字:“聂兰,你想找她去问问?”
林驯点点头:“一般,关系好的,都,站在一起。”
霍霆霄看着他,林驯担心霍霆霄又要说起网球社的合影,于是学会抢答,喃喃道:“我们那时,不好,不熟。”
霍霆霄非要使坏:“那我们现在,够熟吗?”
已经从里到外被鄵得熟透,现在大腿根儿还火辣辣的发疼,怎么能说不熟?林驯不会说谎,只好一边点头说“够的”,一边心猿意马往身侧找安全带。
扒拉半天,也没抓住。
霍霆霄笑着揉了把林驯的短发,伸手拽过安全带给林驯扣好:“那坐好了,熟人。”
漳东乡不大,想找个人费不了多大的劲儿。
打听一番,霍霆霄和林驯便在一个渔村找到了聂兰。聂兰年过五旬,正坐在自家院门口逗小孙女玩,听这两个年轻人打听萧冉和闻东浩的关系,她脸上止不住的惊讶。
“这么多年了,他们还有联系呢?”聂兰反问。
“关于他们以前的事,您知道多少?”霍霆霄彬彬有礼,“他们是不是中学时代恋爱过?”
“那岂止是中学,”聂兰说,“他们两个中学毕业之后,一起去了外地打工,分分合合闹了好几年。萧冉那时候跟我关系最好,她每次跟闻东浩每次闹分手,都来找我哭,说什么闻东浩不上进,工作没前途,跟他过不下去,这次一定要跟他彻底断干净,结果还不是过几天就和好。”
“大概有几年,您记得吗?”
“那时间太久了,我哪记得住。”聂兰想了想,又说,“不过萧冉最后一次跟我联系,那时候我刚生完我儿子,她说她也怀孕了,还来问我怎么办,说是想把孩子打掉,彻底跟闻东浩分手,我当她跟以前一样,就劝了几句,不过后来再打电话给她就打不通了。”
聂兰笑得有点讽刺:“听别人说,萧冉现在做了阔太太,她也算心想事成了。这么多年她再没回来过,肯定也不想再跟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有牵扯了。”
“……几岁?”林驯突然问。
霍霆霄回头看,就见聂兰刚学会走路的小孙女,抱着林驯的小腿,抬头冲着林驯咿咿呀呀地笑。林驯僵立在原地,一动也不动。
聂兰笑道:“才一岁一个月。”
林驯摇头,更正问:“你说,你那时刚生完儿子,现在,他几岁?”
聂兰听他说话不流利,反应了几秒,才说:“哦,你问我儿子,他今年快27了。”
霍霆霄和林驯对视一眼,谁都没说话。
聂兰问:“你们打听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