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近些,又递给沈砚。“朕亲手为先生剥的。”
“谢陛下厚爱,”沈砚无奈道,“但政务如此繁多,陛下还在这里剥橘吗?”
“那先生想如何?”赵仲戏谑反问道。
“陛下……”
“好了,”赵仲也不闹了,道,“这样吧,若朕今日能处理完这些政务,先生就能允朕一件事,这样朕保管一门心思放在政务上。”
帝王将心思放在政务上原是应该的,不该拿此作赌,但好像沈砚一来,这位新帝就开始荒唐起来,沈砚本想要拒绝,可是想到如此繁多的政务,怕是他们俩加在一起都处理不完,只能无奈叹口气,低头应允了。
左右,赵仲也做不到。
“先生决不反悔?”赵仲问道。
“嗯。”
“那好,”赵仲站起身来,眼中好像还带了几分得意,“朕已经将政务全都处理好了。”
“什么?”沈砚愣住,他望向书案上,还有书案旁那一撂撂奏章,哪里像是已经处理好的样子,也不知道堆了几天才会堆出这么多,“陛下在说笑吗?”
“朕没开玩笑,”赵仲负手道,“桌上桌下的那些,朕都已经处理完了,只有你手边那撂,是朕专门剩下来给你打发时间的。”
“陛下,你是在戏弄臣吗?”沈砚瞳孔一缩。
他盯了赵仲好一会儿,果断伸手去拿远处的折子,他随手挑了几本拿起来,放下又去拿新的,连挑了好几撂,才发现这些折子真的都已经处理过了。
赵仲那一手字写得行云流水,墨迹早已干涸,且留下的都是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