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真的太过分了”云淮生气了。
“哥哥,莫气,没事的,都过去了,不知何日,才能寻回祖母,那时,一家团聚就好了,哥哥,等明天,小弟去拜见长嫂。”苏二笑着说。
“为兄还未娶亲”云淮不好意思的说,但眼底,却有一点点伤感。
“没事的哥,您这么优秀,大把大家闺秀等着您选。”苏二误认为,大哥因还没娶妻而不开心。
“好了,不说我了,你一人在朝堂上,需小心点。”云淮说。
“会的,其实,我在翰林院,根本不用早朝,朝廷的事,没我什么事,这次纯属意外,不知皇上听信谁的谗言,说我武功高强,让我为先锋,唉……”苏二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“肯定是有人想害你,好了,夜深了,你休息吧,哥哥要回房了”云淮给苏二压好被子,站起身。
“谢谢,哥哥。”苏二笑着说。
“不用老谢来谢去的,咱是自家人。”云淮说完,走到窗边,关上窗。
然后走出门,关好门,回到自己的房间,心事重重。
他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,可是睡不着,脑子里都是一个可爱的人儿影子。
北疆,当送饭的奴才来到主院送早餐时,发现了里面的少奶奶与小姐不见了,但没当一回事,只是将几个馒头两碗清粥,一小碟咸菜放在餐桌上,便走了。
因为平时,主院没什么仆人在这里伺候,所以,根本没人知道,这里面的三个人不见了。
等到两天后,苏允和过来看苏景如,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。
饭桌上的馒头已经霉变,清粥也坏了,都有嗅味,证明人已经不在几天了。
苏允和大发雷霆,他已经苍老许多,头发灰白,留着长须,人也清瘦。
他坐在主院的大厅的主位上,下面跪着大食堂的仆人,主院的仆人。
这一举动,惊动了全府,包括苏老夫人。
“允和,这是做什么,吵吵闹闹的?这主院越来越不像话,上梁不正下梁歪,林氏已经不在府里多年,这两小辈太不像话,这几天非但没去晨昏定省,连这院子,也弄成这样,哪里有个主院的样子?破败成这样。”苏老夫人一路进来,看到花草凋零,落叶成堆无人扫,瓦上蛛丝到处都是。
“娘,您不在寿和院,来这作甚?”苏允和面色不善的问,并没有让苏老夫人坐,对于扶着苏老夫人的江氏与江氏的孙女景燕,视若无睹。
“你这是什么话,你在这发什么脾气?方氏(苏二的妻子方若雪)呢?如丫头呢?”苏老夫人皱着鼻子说。
“她们不见了,娘要知道,还有两个月,萧世子便要上门迎娶如儿,这些个奴才,奴大欺主,连主子什么时候不见都不知,平时,对主子爱理不理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这些个奴才,才是主子。”苏允和咬牙切齿的说,那双虎目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大将军,奴才们不知,七少夫人与八小姐,她们有时会自己弄吃,所以,小的以为她们不想吃大食堂的饭菜,便没派人送来。”大食堂的管事谭忠,一个肥头大耳,好有福相的人,说话,那全身的肥叶一颤一颤的。
“狗奴才,还敢狡辩?主子,便是吃这些?”苏允和抬手,将饭桌上的东西扫落,飞向谭忠。
谭忠不敢躲,让那发臭的粥水砸了个正。
全身立即臭哄哄的。
“回大将军啊,这,这是是江姨娘下令,让奴才给主院分的是按下等仆人的吃食,并非奴才自作主张啊!”谭忠哭诉。
“胡说什么?本姨娘什么时候下令了,家里的中馈是老夫人掌管,全府都要听老夫人的话,你会听本姨娘的话,笑话,你这是想拉个替罪羊么?大将军千万别听这狗奴才的话。”江氏马上反驳。
“江姨娘,这是你替老夫人传话。你说:老夫人说主房林氏已经降为贱妾,她的庶出孙媳,孙女,应为最下等奴才,免他们干活已是天大恩赐,吃穿用度,便是最低等的。奴才也是奉命行事,还望大将军饶了奴才吧,奴才以后不敢了,求大将军开恩啊!”谭忠与身后的众仆人,齐齐向苏允和磕头。
“没有啊大将军,妾身没有,狗奴才血口喷人,请大将军明察。”江氏也哭了起来。
“林氏贱妾?谁敢?皇上早已封宛儿为正一品护国夫人,入宫见驾不用跪拜,你们,好大的狗胆。”苏允和抬起一脚,踢中了谭忠的胸口,谭忠倒飞出去,撞断了木板门,倒在地上,抽搐。
然后反手一巴,甩了江氏一个大嘴巴子。
“啊……”这一巴的力度非常大,将江氏甩翻在地,牙掉了一颗,满嘴是血,一边脸肿得跟猪头似的。
“苏允和,你这是干什么?”苏老夫人拄着龙头拐,拦在江氏的面前。
“这贱妇,乱搅舌根,辱灭主母,杀了又有何妨,娘亲老了,不判忠奸,您该回京城国公府了,来人,将老夫人送回常京。”苏允和如一只暴怒的狮子。
“是,老夫人,请”从外面进来两人,将老夫人强带出主院?
“反了,反了天了,苏允和,你敢这么对你娘?我不活了,嘤嘤嘤……”老夫人直接坐地上,撒泼!
“将军?”那两名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