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·····”楚承时还想说些什么。
就被楚承简打断,生气道“十郎,你是不是不想帮哥哥忙,才推三阻四的。好啊,本王算是看透了,原来太子是这般人。”
楚承时连忙说,“没有,孤只是觉得奇怪罢了。”
楚承简火急火燎的催促道,“没有那咱就快出宫吧,现如今都未时三刻了,还能逛一个来时辰,快点才不会耽搁十郎赶上宫门落匙前回宫。”
“善才,快去拿大氅予你主子披上,外头可冷的很,别受寒了,”楚承简吩咐道。
楚承时见九哥如此心急,故意道,“九哥,既然你担心孤受寒,外头也的确是冷得慌。”
楚承简听着楚承时的话语,觉得他此话十分不妙,听到他下边的话语,果然。
“给九嫂选玉石这事,要不改天吧,选一个天气好点的日子出门。这天气,孤也怕玉石商打烊不做生意,那不是白去一趟。”
楚承简跳起来道,“不行,本王派人去瞧过了,看那家开门了才来宫里请十郎同我去瞧瞧的。再说了,这冬日里,如何知后头有没有好天气了。”
见楚承时不为所动,继续道,“你忍心见你哥哥与嫂子不合吗?这十几天,哥哥是受够了,只想快点将王妃哄好,让本王过回消停日子。”
楚承简边说,边偷偷瞄楚承时,“再过个一个来月就除年了,那时定要带着王妃进宫。万一被父皇母后看出点什么,是少不得父皇的一顿骂的,大过年的这般,多败兴啊。”
楚承时瞧九哥说那么多,肯定是九哥做了更过分的事,惹九嫂生气了,不然那事真不至于,九嫂派人去问问什么都清楚了。
该不会是九哥养了一房外室被九嫂知晓了吧,看九哥这急切的样子,九嫂定是极生气的,估计那外室还可能怀孕了或者是已经生下来了。
楚承时越想越觉得九哥错得离谱,看向楚承简的眼神就不对了。
楚承简见十郎那般看他,心里也没底,不知能不能将十郎骗出宫去。
楚承时会这样想完全是有迹可循的,毕竟九哥只有一个儿子,他还想要孩子,但九嫂不给生了,他就只能找别人生了。
而楚承时见九哥这躲闪的眼神,越觉得自己猜的不错,无奈道,“九哥,你也收敛点,九嫂生你家大郎也是伤了元气,她这些年也是不容易。”
楚承简一脸懵逼,收敛?他收敛什么啊?他当然知道王妃生大郎受苦了。
但此事与出宫有什么干系啊?是十郎知晓他要做什么了吗?
但瞧楚承时穿大氅,准备同他出宫的架势,也不像知晓了此事的样子啊,不然十郎能乖乖同他出宫啊。
楚承时见九哥站着不动,问道,“九哥还不准备啊?再拖下去,孤会赶不上回宫的时辰的。
楚承简应道,“哦哦,好的。”
不管了,反正将十郎骗出来了就已经成功了第一步。
梦云阁
于宛如见丹杏一人回来,并未请到楚承时,心中怒气生起,刚想发火,见后边还跟着一个内侍。
于宛如并不认识这名内侍,只听他道,“奴才给于良媛请安,奴才是殿下身边的全三。”
于宛如一听是楚承时的内侍,立马溢起笑脸说道,“原来是全三公公啊,殿下呢,可是殿下有什么话要与我说?”
全三回道,“说殿下派奴才送丹杏姑娘回来的,殿下说,他如今有要事,不能来良媛这,良媛也无需无时无刻的派人去请殿下。”
停顿一会,全三继续道,“等殿下有空了,自然会来看良媛的。”
于宛如脸上挂不住,但还是恭恭敬敬的与全三说道,“多谢公公送丹杏回来,你与殿下说,妾身记下来。”
“奴才告退,”全三完成了楚承时的吩咐,准备离开道。
“好的,全三公公慢走,”说完。
于宛如将一个银花生交于全三,说道,“请公公谢纳,希望公公在殿下面前与我说说好话。”
全三见状,也毫不客气的收了,反正这是后院的常态,好多宫人都会接后院的好处,但做的怎么样就不可知了。
等全三离开后,于宛如生气的对丹杏道,“你这个没用的东西,殿下都请不来,真是不知我养你有何用。”
丹杏心中委屈,但不能被察觉,只能低头认错。
她去请了,殿下有事不来,也不能怪她嘛,有本事主子去请殿下,看殿下来不来。
这边,楚承时和楚承简已经出宫,坐着马车逛集市,平常热闹的集市,因这恶劣的天气都变得冷冷清清的。
“九哥,你说的玉石殿在何处,什么玉石需要我们隐藏身份去啊?连马车都换了辆瞧不出身份的。”
楚承时疑惑道,外头没有宫里头舒服,马车里即使烧了木炭,也还是冷的。
“十郎,这就是你不懂了吧。隐藏身份以防玉石商贩见我们非富即贵,将我们当傻子宰了。”
楚承简解释道,“本可以花更少的银钱买到的东西,何必花大价钱买个一样的呢。”
其实,这些都是借口,这看这种病自然要隐藏身份了,万一被人知晓了,将此事闹大了,十郎的储君之位可就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