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“二哥哥,六郎冷。”
瞬间,楚怀文睁开双眼,清晰的感到屋内的阵阵寒意,此时他感觉浑身的凉意,身上已由汗水完全浸湿。
他怎么能做此等恶毒之事。
这么做他对得起母妃多年的养育之恩吗?
对得起故去的大哥与远在北狄的阿姐吗?
对得起六郎唤的那么多声“二哥哥”吗?
楚怀文迅速将窗户关上,走到床前将楚怀康的被子盖好,摸向楚怀康的手,冰凉无比,心瞬间慌了。
他又摸向楚怀康的脑袋,很烫,是又起热了,楚怀文立马起来想要出去叫人。
但楚怀文走了几步,回想起灭了的炉子,又回来慌张的将炉子的木炭点燃。
做完这些,楚怀文准备出去时派人唤府医时,又想起刚刚喂给楚怀康喝下的茶水里混着的药。
楚怀文内心极度恐慌,万一叫府医来给六郎把了脉,不是就知晓他喂了六郎吃了药粉吗?
他转身看向床榻上的楚怀康,犹豫不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