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间便到了唐文舒要去学堂的日子。这天清晨,天还没亮,梅霜便早早地叫醒了唐文舒,让她起床洗漱准备上学堂。然而,对于习惯了现代生活节奏的唐文舒来说,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。
在古代,人们通常都起得很早,但对唐文舒而言,早起实在太难了。所以,当梅霜来叫她起床时,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,然后又翻了个身继续睡觉。见此情形,梅霜无奈地摇了摇头,只能使出浑身解数,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唐文舒从床上拉起来。
随后,梅霜和梅香两人一起动手,一个帮唐文舒整理衣物,另一个则负责给她洗漱。整个过程中,唐文舒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,直到最后束发时,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
紧接着,唐文舒精神一振,迅速穿好衣服,揣上两个肉包,然后像一只欢快的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出了门。而在她身后,则紧跟着背着她作业的梅霜。每次送唐文舒去上学堂,梅霜都会先陪着她走到学堂门口,然后再转身回家。
唐文舒刚刚走到女子学堂初级一班门口,原本安静的屋舍内像是油锅里滴入了水一般,突然就沸腾了起来。那些个嫡姐妹、庶姐妹们此刻仿佛打破了嫡庶之间的桎梏,聚集在一起高声议论。
“那个傻子凭什么还来上学?”
“就是啊,她根本就不配和我们一个班。”
“真是不嫌丢人现眼。”
唐文舒被同学们团团围住,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,仿佛唐文舒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,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她踩到脚底下才解气。
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——唐恬,也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就是啊,妹妹,你都已经傻了,还去上学干嘛呢?”她一边说,一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唐文舒,满脸都是嘲讽和鄙夷。接着,她拿起一支毛笔,用力地向唐文舒砸过去。
那支沾满墨汁的毛笔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直直地朝唐文舒飞去。如果这支笔砸到唐文舒的头上或身上,那么她的头发和衣服肯定会变得脏兮兮的,而且她还得回家换衣服,这样一来可能就要迟到了。如果真的迟到了,先生是绝对不会允许她进入课堂的。
可是,现在的唐文舒早已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女孩了。就在毛笔即将砸到她的时候,她迅速从身边的同学手中夺过一本书籍,敏捷地举起书本,轻易地挡住了那支毛笔,并顺势将其拍飞出去。而这位倒霉的同学,正是刚才那些冷嘲热讽、诋毁她的人之一。
这下子,唐静不仅要应对这突然出现的飞墨,而且还要直面书籍被笔墨弄脏的尴尬境地。众人瞩目之下,那支毛笔在空中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,稳稳地落在了唐恬的脸颊之上,黑色的墨水四处飞溅,凡是途经之处的同学皆不能幸免。
&34;你这个贱人!你……&34; 唐恬的咒骂声尚未结束,满嘴皆是墨水的她就开始不停地呸呸呸,竭尽全力想要将口中的异物吐出来。与此同时,另外几名女生也迅速从桌上拿起文具,作势就要朝唐静投掷过去。
然而,恰在此刻,一声怒吼在教室门口骤然响起: &34;你们想干什么?统统给我坐下!&34;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秀先生站在门口,身着一袭漂亮的襦裙,化着精致的妆容,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。此刻的她,不像是一个即将步入教堂面对众多学生的严肃老师,反而更像一个满心欢喜、迫不及待想要去见自己心上人的热恋少女。
秀先生走进教室,一眼就看到了唐恬脸上和身上的墨迹,还有周围几个女生裙子上的墨痕。
&34;唐恬!回去换衣服。&34; 秀先生皱起眉头,对唐恬说道。
唐恬忿忿不平地站起身来,狠狠地瞪了唐静一眼,然后快步走出了教室。然而,自始至终,教室里没有一个人开口帮她说一句话。
秀先生走上讲台,扫视了一圈全班同学,随后平静地说道:&34;我曾经告诉过你们,女孩子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。所以这次,唐恬扣掉10分,唐静等人各扣5分。&34;
她们心里一片哀嚎,礼仪分本就不容易得,还扣那么多,这个月别想合格了,再想到不合格会面临的处罚,她们更是瑟瑟发抖,但此时却不敢再发出声来,只是心里对唐文舒恨极了。
秀先生最是严厉,她不仅在乎学生们的仪容仪表,同时对课堂纪律也是严格把控。如果是其他先生的课,偶尔还能小声讨论几句,可一旦遇上秀先生,只要开口说话,就会被扣分,而且是每说一句话就扣一分。
每次月考要求必须达到80分才算合格,而秀先生总是严肃地警告大家:“看你们还有多少分可以扣!”所以,只要是秀先生的课,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出声,只能安安静静地听课。
安静的听完一堂课后,唐文舒觉得有些憋不住了,于是立马站起来去茅房。经过一番清理后,她才回到教室。
下课时间对于初级一班来说通常都是闹哄哄的,同学们成群聚在一起,讨论着各种话题。然而,唐文舒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这些,她只想着能够专心致志地学习,尽快补上自己落下的功课。毕竟,她已经落下了这么长的时间,要想跟上进度,就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