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鬼,我入阳教时,你还没出生呢!你虽是钓人翁之徒,但论辈分,我尤在你之上!”林尘道:“正是你等目光短浅之辈,方才败我阳教名声。”
林尘来回踱步,双腿已恢复如初,说道:“我来时路上,常听人议论阳教,说之来,说之去,不过说阳教如何如何作恶,如何如何杀人。偌大江湖,竟对我阳教有恐而无敬!”
刘真倾咔咔笑道:“我阳教寂灭三十余载,余威尤在啊!”铁木尔、白皮鬼、以至众多部众,均发出满意大笑。
林尘道:“可笑,可笑。魔教衰败至此,你等还说余威尤在。”林尘看向铁木尔,“我且问你,照你所说,那市井小混混,手中沾几条人命,是不是都是我魔教中人了?”铁木尔道:“呸呸呸!说甚么胡话,那市井混混,与我魔教作乱,怎能相提定论。”
林尘道:“你杀人,他也杀人,有甚么分别?”铁木尔道:“分别…分别…”不住挠头,问道:“娘的,有什么分别?”白皮鬼道:“分别便是…”也说不上来。
林尘道:“毫无分别!”黄如萱喝道:“你在辱我魔教么?”林尘心知如此局面,自己倘若后缩半步,虽有“钓人翁”托底,未必会死。但定会前功尽弃。厚脸皮说道:“小子本便是魔教中人,辱魔教便如辱我父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