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个人不是他亲手抓的。
差一点点,他深感可惜。
“还什么?”
“没什么,这人要怎么处置?”
“交给地啼长老,让他来吧。”
两人刚说完,地啼长老就出现在门口。
感应到阵法被触动,他没有继续看比赛的结局,回到白念住处。
一看到屋里的情形,他眉头不由不一皱。
怎么会是广寒宗的人?
被定住的人尽管长相平平无奇,地啼长老却见过她出入广寒宗与门内长老说话,除非是有人易容成她的样子,不然这事就与广寒宗有关,可广寒宗怎么会无故对白念痛下杀手?
一想到广寒宗的人无理也要辩三分的性子,地啼长老就头疼,守可去给他心爱的伴兽们刷毛,他也不要跟她们打交道。
“你把事情说一遍。”
他看向白念说,心下已经在想,若白念是个伶俐的,就让她自辩吧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