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中走出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,此人乃是张家村的村中张青山,也是张青天的亲戚,林天涯的房门前人山人海,今天是个重要日子,村长带着众村民一大早就起来等在村口,迎接着万剑谷来的救星们。这一天他们等的太久了,每一天都生活在恐慌中,在煎熬中艰难度日,今天终于熬到了曙光的来临。
灾难是从一个星期前开始的,第一户人家的李同被人发现惨死在田地里,全身上下,血肉被噬咬的七七八八,只剩下零零碎碎的皮肉粘在骨头上,若不是残破的衣物和所持的锄头,根本分辨不出是谁,尸体上还有留着一股刺鼻的味道,令人闻之作呕。
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……短短一个星期内死了七个人,同样的死法,一个比一个惨,第七个尸体只剩下半个头颅,恐怖的气氛在村内弥漫,没人敢下田干活,不敢单独出行,期间也请过道士过来作法,结果下场惨不忍睹,第七个尸体就是那道士。最令人不安的是,死了那么多人,到现在连凶手的样子都没看到,只能判断出绝不是人力所为,非妖即怪!
就连万剑谷派来的以林天涯为首的数十名玄门中人也被打成重伤,个个危在旦夕。
老村长已经当了二十多年村长,甚得民心。张家村向来平静,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的危机,村民们的抱怨和害怕,他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如山一般压在老村长的背上,让他的背更加的弯了,脸上的皱纹也深了几分。
白发生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林天涯,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几颗丹药喂给林天涯吃下去。
林天涯昏迷的时候嘴唇微微动了两下
,似乎在喊着什么。
白发生凑近他的耳朵仔细听,脸色变得有些古怪:“说得什么东西,一句话也听不清?”
白发生又拿着手绢擦拭林天涯嘴角的血迹,然后仔细地聆听。
“咦?好像说了什么‘嗜血堂’这几个字?”
听到这话,白发生眉毛一挑:“莫非,他说的嗜血堂,魔教天火四堂之一的嗜血堂!?”
白发生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,因为林天涯本就为了追查鬼魂谷是否有天火教的人而来,如今他被人重伤,极有可能是天火教的嗜血堂在从中作梗!”
想到这里,他眼睛一亮,立刻对张家村的村民问道:“诸位乡亲,不知道你们可曾见过可疑人物?除了我们万剑谷的人,是否还有其他陌生人来过此地?”
村民们听到这话,脸上都是露出一丝茫然,他们摇了摇头,道:“好像没有见到过其他人了?”
“那你们可知道,这个林天涯的伤势是如何受的吗?”白发生继续问道。
张家村的村民想了想,最终都是纷纷摇头,他们根本不知道具体的情况,更加不知道林天涯是为什么会重伤到如此境地的,他们都表示不知道。在他们心目中,他们曾见过这个林天涯出手,这个年轻人简直像神仙一样!带着一批人御剑飞行,纵横来去,他不仅武功了得,还数次去往后山鬼魂谷,那个地方出了名的邪门,村子中的人去了必定有去无回,他却带人去了五次安然无恙地回来了,连鬼魂谷的鬼都奈何他不得,不知道什么样的人物才能将他打伤?
“我知道是谁打伤的他!”
突然,一个声音响起,白发生循声望去,却见是一个老妇,她一脸的愤怒之色,指着林天涯,
道:“是那个叫林天涯的人,他带了一群人,多次去往鬼魂谷,惹恼了鬼魂谷的鬼怪,才将林天涯打败的,林天涯受了重伤,被人抬回了我们这里。”
“什么!?什么鬼魂谷里的鬼怪?你可知那东西生得是何模样?”白发生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。
“那东西长相很是丑陋,全身都是黑漆漆的,浑身都是鳞片,还冒着黑烟,我只是远远地看到过,那东西浑身散发出来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,我当时吓坏了,连忙逃了回来。而且还不只一个,有几个怪物一起攻击得他们!”那老妇说道。
“此话当真?”白发生惊讶道,然后转向张家村的村民问道:“还有谁看见那怪物攻击我们万剑谷的人了?”
村民们听到白发生的问题,都纷纷摇头。
那老妇人道:“此事是我亲眼所见,我虽然是一村中妇人,没见过什么世面,但绝不会用拿这种事来骗你们!”
白发生看向张家村的族长,道:“张族长,你看怎么办?”
张家村的族长张青山也知道林天涯是他们张家村的恩人,多次出手解决侵扰张家村的土匪和野兽,如果林天涯有任何闪失,那他张家村也不会独善其身,这次林天涯为张家村出头,已经让张家村欠了他的人情,张青山当然不会不管林天涯的生死,连忙站起来,走到了白发生面前,拱了拱手:“白掌门,这件事非同小可,林天涯就交给我们照顾了,你尽管带人去调查真相即可!”
“嗯!我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!”白发生点了点头,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张族长就先派几个人护送这位老妇人回去,我们这就去一趟鬼魂谷吧!”
“好的!”张青山答应下
来。
张青山安排人护送那位老妇人回村之后,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