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出许多行之有效的方法避免?”林孤生问出心中的疑惑。
高坤诡异一笑:“所以,这便是咱们的疑兵之计,咱们大肆渲染荆州军如何兵强马壮,详细说明咱们取得零陵的决心,势必会引发城内益州军的骚乱,让他们思绪惶惶,终日担惊受怕,降低他们的士气,当零陵城内的益州军既要担心我军大举入侵,还要腾出手来清剿城内的暴乱,届时,就是咱们的机会。”
“好,军师,此计甚妙,我得军师一人,若得一真龙相助啊。”林孤生由衷感慨。
众人都是点头称是。
高坤叹息,赶忙摆手:“统帅过誉了,我比起那些真正精通兵法,深谙权谋的大贤,实在算不得什么,统帅,你年关后一定要去敦煌,切记,无论如何也要请得南歌子老先生下山相助。”
林孤生严肃起来,高坤几次三番这么
劝告他,他也放在了心里,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天授一十四年十一月十日。
零陵城内的暴乱已经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,一个月以来,零陵城内已经发生三十多起案子,有一百多益州军因为袭击丧命,人心惶惶。
高坤在之前夜观星象,料到夜里会刮西南风,便命数万将士抄写《告零陵有志青年书》,连夜制作祈天灯,把书信放在里面,数万祈天灯被西南风吹到了零陵上空,因热气被西南风吹走,祈天灯坠落,无数人看到了这些书信。
城内之士兵的意志逐渐被瓦解。
柴山病危,已经下不了床了。
终于,在十一月十四日这一天,荆州军兵临城下,在零陵北关外二十里设下伏击,命唐川为前锋主将,带悍卒五千,进攻零陵。
“咚咚咚。”
有士兵急忙擂鼓。
城楼上站满了弓箭手,只待唐川敢下令攻城,一旦进入弓箭射程,就要放下箭矢。
郡守府,一军士策马而来,人未至,声先到,“报——荆州军差人而来,有五千精兵,已兵临城下……”
大殿内的武将面面相觑,副将死了,左将军病危下不得床,众将士大眼瞪小眼,这几日为了城内的暴乱忙得焦头烂额。
“格老子的,荆州军真敢来,诸位,我先带精兵八千出城接战。”有一将士怒骂一声。
“不可。”
另外一大将皱眉,摆手道:“敌军来势汹汹,恐怕胸有成竹,不可血战。”
“那你说,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只需紧闭城门,严防死守,敌军定然不敢贸然攻城。如若敌军不撤退,可书信宝庆和鹤城的驻军,发兵来驰援。”
林冲一拍桌子:“狗屁,荆州军不过数万人,和我军旗鼓相当,且相当一部分兵力乃是民兵,素质堪忧,还这般缩手缩尾,你们就是被荆州军吓破了胆,我去,狗日的。”
说完,林冲抱着头盔,握着腰刀,转身就走。
“哎,林将军小心中了林孤生的奸计啊!”
“……”
看着诸位将军吵成这样,李上阳叹息一声。
城楼。
“咚咚咚。”
士兵拼命擂鼓,忽然,城门开启,林冲骑着一健硕的军马,手执宣化大斧,带着一万精兵浩浩荡荡出城。
“那是,林冲将军。”
“狗日的,林冲将军出马,定斩下那关前耀武扬威的小将头颅。”
“……”
城楼上有士兵小声议论。
唐川一袭锁子甲,头戴黄金盔,一杆长枪,威风凛凛,枪芒一闪,冷笑道:“前方何人,速速报上名来。”
林冲冷哼,当仁不让,宣化大斧闪烁寒光,如他眼睛一样锐利:“你这贼厮,我认得你,曾经你被我军前锋将军樊首乌生擒。”
唐川哈哈大笑:“可惜你不是樊首乌,什么左将军麾下第一猛将,被我家统帅十枪挑下,染血黑水。”
“放肆!”林冲暴怒,“你只敢逞口舌之利吗?看斧!”
二人迅速交战。
刚一交手,唐川心惊肉跳,此
人别看性情暴虐,但一身武艺,他不敢恋战,刚战数回合,转身就逃。
“贼厮,哪里走!全军听令,追杀敌军。”
林冲怒吼一声,执着大斧追击出去。
唐川不敌林冲,策马逃跑,那五千精兵也纷纷逃窜,见荆州军如此不堪一击,林冲哈哈大笑,更是认准了荆州军只敢造势,只是一群鼠辈。
“杀啊……”
……
零陵,郡守府,大殿。
众将士还在激烈讨论到底是出城大战还是驻守零陵,等待援军,一军士慌慌张张走来:“报——林冲将军和贼军主将交战三回合,贼军不敌,往北撤退,林冲将军乘胜追击上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有将军惊愕。
“不好,林冲将军中计了,这定然是荆州军的奸计!”
“糟糕。”
“……”
“格老子的,林冲这厮,脾气火爆,一意孤行,我行我素,左将军如今卧病在床,当真没人管的住他了不成!”
“……”
……
零陵北关以北。
林冲率军一万追击十里后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