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 “错了吗?”她也偷看过避火图,不就是男女摞在一起这样吗?没错啊。 白青青好不容易停住笑,擦了一下笑出的眼泪,道:“硬上啊,能不疼吗?”沙宣小脸纠结成一团,“真不对呀?”她都害怕行房,左管家每次都是这样直接硬来。这事留给她的印象就是血泪交织,痛苦难耐。 而且左管家自己也是红肿疼痛,如果不是他实在憋得难受,估计一辈子也不碰她了。 “来来来!知心姐姐给你科普一下,有可以不痛的法子!”白青青一副教授要开课的样子。 上官若离忙给她提供“教材”,从柜子里找出几本压箱底的精装版避火图。 白青青拿着避火图,如此这般,嘀嘀咕咕的给沙宣上了一课,听的上官若离都脸红了。 沙宣既然清楚了症结所在,自然不能再蠢下去。揣了两本避火图,就回去实战演习去了。 大过年的,左管家应酬也多,吃了些酒,有些微醉。 于是,借着酒精的作用,又憋不住了,即便是疼,也得要来一回。 在床前站好,作揖道:“娘子,敦伦大事,请恕为夫失礼了!”然后,掀开沙宣身上的薄被,伸出手就去解她的裤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