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骂回来,双方开启骂战模式,各种花花话儿不重样儿地往外飙。 褚兴生无可恋的扶额,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。 覃大人在军中待过,跟糙汉子们打过交道,还算稳得住,劝东溟子煜道:“东管事,先放开他,一沾上人命,这事儿就大了,不好处理了!” 东溟子煜掐住蒋毅的手松了松,让他多喘口气儿。 “咳咳咳……”蒋毅猛烈地咳嗽起来。 东溟子煜冷声道:“把事实说出来!不然就拧断你的 脖子。” 蒋毅吓得屎尿横流,哑声道:“我,我没看到,我什么都没看到!”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他说了没看到,也没几个人相信,都觉得这是蒋毅迫于东溟子煜的威胁不得已说没看到。 东溟子煜也不能真在这个时候弄死蒋毅,冷哼一声,松开他的脖子。 蒋毅整个人如破布娃娃一般往地上倒,被他的堂兄扶住。 褚兴蹙眉道:“抬回去治伤吧。” 蒋氏一族的人不忿道:“他们将人打成这样,就这么算了?” 褚兴冷声道:“他败坏人家媳妇的名声,你们说呢?不服就上衙门告状去,本官是负责玉矿的,不是负责断案的! 还有,蒋毅若是在家养伤,让他家里按规矩找人来替补。有伤在家养着,这个先例不能开!” 蒋毅:“……” 东溟子煜淡声道:“干活!” 村东的人虽面有怒容,但都整理一下被扯乱的衣裳,默默地跟着他去干活了。 蒋氏一族的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也都陆陆续续地去干活了。 东溟子煜对东大郎道:“这事儿完不了,你回去送个信,蒋毅到家后,他家的人一定会去咱们那里闹。” 东大郎点点头,一溜烟儿的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