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溟子煜他们救了宸王的两个嫡子,又在抗击刺客的时候展现了非凡的战斗力,已经没有人敢小瞧这伙人了。 上官若离的医术也得到了认可,不光南北溪村的人有病来找她,周围村子的人也来找她治病。 上官若离本来中医是弱项,但跟白青青、叶青梨、李海‘进修’了这么多年,虽然称不上神医,也算得上医术高超了。 大嫂李氏见上官若离越来越忙,做饭的时候,就道:“四弟妹,要不让三丫跟着你,也学点儿本事,将来找婆家好找。” 二嫂刘氏一听,眸光一转,也道:“也让我家大丫、二丫帮你!” 三嫂孙氏没闺女,一听没她家的事,阴阳怪气地道:“大丫都十四了,该说亲了,还学医术呢?再说了,学医术不论男女都得治,摸了那些臭男人的身子,还好说婆家吗?” 刘氏倒是没想到这点,一听确实是这么个理儿,红着脸不说话了。 李氏道:“庄户人家,有本事最重要!再说了,三丫自己也想学,她胆子大,不怕血!” 上官若离平时上山采药、处理草药都是带着几个丫的,三丫确实最用心,最有兴趣。 就道:“三丫想学,就让 她跟着我,本事在身,将来给男给女看病就看她自己了。” 刘氏一听,忙道:“大丫、二丫也学,学一点儿是一点儿!” 孙氏撇嘴道:“大字儿不认识几个,有那脑子吗?” “娘!”四郎从外面跳进来,着急地道:“我也要跟四婶儿学医术!” 孙氏脸色一沉,抄起烧火棍子就抽了一下他的屁股,“学什么医术!不学好儿呢!你给我乖乖跟你四叔学识字,将来考个秀才!” 四郎‘哇’地一声哭了出来,见他娘还要打他,赶紧跑了出去。 李氏脸色一沉,拿出长嫂的谱,道:“三弟妹,你怎么说话呢?学给人治病怎么就是不学好儿了?以后你头疼脑热的,别找四弟妹!” 孙氏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,讪讪地笑了笑,继续烧火。 刘氏眼珠子一转,看向炒菜的上官若离,笑道:“三弟妹不会说话,四弟妹可别往心里去。” 上官若离抡着铲子搅着锅里的菜,淡淡地道:“我一点儿都不介意,狗咬我一口我总不能咬回去。” 孙氏一听,老脸一红,将烧火棍子往灶头前一摔,怒道:“你怎么说话呢?有你这么跟嫂子说话的吗?” 上 官若离一摔铲子,“有你那么用话作践弟妹的吗?就差明着骂我不守妇道,摸男人身子了!下次再瞎哔哔,就用大粪堵你的嘴!” 她眸光冰冷,闪着杀气。 孙氏被她震慑的一个瑟缩,目中露出恐惧之色,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 刘氏笑着打圆场道:“诶呀,算了算了,都是一家人,别这么较真儿,做饭,做饭,一会儿干活的爷们儿都回来了。” 孙氏回神,恼羞成怒,站起来一脚将小杌子踹倒,“什么一家人,一家人用大粪嘟嘴?” 上官若离幽幽地看了一眼她的肚子,淡声道:“三嫂,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吧?” 孙氏啐道:“呸!生不生的管你屁事……” 她意识到什么,顿时不说话了。 女人生孩子可是在鬼门关走一遭,若是万一自己有什么危险,还得上官若离出手呢。 再说了,即便是生产顺利,也得让上官若离给熬点儿补汤补补。 但她是嫂子,又放不下脸,冷哼一声,扭头就走。 就听到上官若离淡淡地道:“你现在走出这个门,以后我不管你任何事。” 孙氏刚要迈门槛儿的脚顿住,放下脚转身回来, 气哼哼地做小杌子上继续烧火。 看到孙氏吃瘪,刘氏眸中闪着幸灾乐祸的笑意,对上上官若离那似是洞察一切的冷眸,她忙收了笑,继续切菜。 孙氏心里憋屈,回头就把大丫、二丫和三丫要跟上官若离学医术的事添油加醋的告诉了何老太。 何老太平时都恨不得将大房沾下一层皮来,一听有这么大的便宜,当下就找到上官若离,说让她家大妮、二妮和三妮跟着她学医。 钱老太正露着大金镯子编草席,听了就骂道:“真是个狗皮膏药,什么便宜都沾!你那三个孙女蠢的像个木头,我听说认字儿都拾仨忘俩的,那么多草药名儿,记得住吗?” 何老太早就料到钱老太不同意,一提气,酝酿好感情,就要拍大腿哭诉卖可怜。 “二婶儿,打住!”上官若离忙出言制止。 何老太一口气都到嗓子眼儿了,此时如被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