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起招待宾客。 上官是与学堂的先生白耀祖坐一块儿说话,打趣人家的名字,“嗯,耀祖这名字好,可惜你姓白。” 白耀祖:“……” 可不是吗?他苦读二十年,终于考上了进士,入朝为官十年,光宗耀祖,结果一朝被牵连,来挖矿了。砸断了一条腿,成了废人,若不是东有福让他来教书,说不定死在矿上了。 高留根跑过来,道:“上官爷爷,上官爷爷,外面来了六辆马车, 说是上官老先生的家仆!” 上官是脸色一沉,有些不悦,站起来,往外走。 东溟子煜正与褚兴、覃薄宣说话,闻言也站了起来,跟着迎了出去。 只见,拉车的马都是高头大马。除了两个带车厢的马车,其余都是拉东西的平板车。 一个五十岁的老仆带着两个十五、六岁的小厮,给上官是行礼:“小的拜见老太爷。” 上官是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行了,贺礼留下,你们回去吧。” 老仆有些为难,“这,还是让小的们留下伺候您吧。您看,我们把您惯常用的东西都带来了。” 上官是脸色一黑,就要赶人。 东溟子煜忙道:“今天是我家大喜的日子,客人来了没有往外撵的道理!” 对陈福喜道:“大姐夫,劳您将他们引到医室那边上官老先生的住处去,安置好了东西,带他们过来吃席。” 陈福喜会意,忙道:“几位请随我来!” 这上官老先生都七十多了,俗话说‘七十不留宿,八十不留饭’。他自己留在这里,若是出个什么事,他们承担不起。 那几个仆人也很乖觉,忙跟着陈福喜走了。 上官是蹙着眉头,眼睛鼓鼓地瞪着东溟子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