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大夫是何等样的高人!可惜,离儿失忆了,不然非得找到那人,好好交流一番医术不可! 没有石膏,没有材料,颈托一时半会儿做不成,只用木板和藤条扎了个临时的,回去给孙氏固定好脖子,比没有强多了。 孙氏依然面无表情,眸光空洞无神,也不说话,似乎也听不见旁人的说话,只呆呆地看着虚空,样子十分可怜。 东有银不在家,四郎马上就十一岁了,照顾她有些不便。家里有丫鬟、婆子,没必要非得让四郎伺 候她,钱老太就拨了个丫鬟过去照顾她。 一家人吃了个消停的晚饭,就各自睡了。 翌日一早,二郎和栓柱就从临县赶回来了,脸色都有些不好看。 钱老太先让人给二人端来早饭,“先吃饭,热乎热乎再说!” 二郎和栓柱‘唏哩呼噜’地先喝了一碗粥,浑身热乎了,才放慢了吃饭的速度。 吃完饭,没等钱老太他们发问,二郎就道:“四叔真是太英明了,您猜,我们去了,审问出什么来了?!” 钱老太打了他的后脑勺一下,“别卖关子,快说!” 李氏也催促儿子,“臭小子,还不快说!” 东有粮猜测道:“莫非,没有那些家人?” 二郎道:“有,但那可儿真是个青楼女子!被家里人卖了好几年,前两个月被三叔赎身回来!” 大家都是神色一肃,脸色很是难看。 栓柱道:“说是清倌儿,只伺候过三哥一个男人,但他们也没证据。” 东溟子煜沉声道:“家里有个曾是妓子的女眷,会影响我们家的名声,会影响家里男人科举,尤其是四郎和六郎将来的科举。” 钱老太脸色难看之极,咬牙道:“这个挨千刀儿的!不能让她进门!可孩子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