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时候。”说罢,她看见风牌在空中自转,没有咒语没有法阵,很随意的,风牌化作一阵轻柔的风拦住想要偷袭树下青年的狮子,长着翅膀的狮子。
“不可以,可鲁贝洛斯。”库洛里德对一脸不爽的大狮子道“不要忘了上次你把云吵醒的后果。”
可鲁贝洛斯?原来这就是小可的真实模样,看起来蛮威风的,小樱站在石门后,静静地看着他们的互动,说起来,云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过?
“嘁!”可鲁贝洛斯仿佛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,嫌弃地转过头。
库洛里德轻声笑了笑,和偷偷摸摸的青年对上视线,好心的没有提醒。
被蒙在鼓里的可鲁贝洛斯还在忿忿,突然被背上的重量压得往前倾,紧接着耳边响起清朗的笑声“嘛,大不了我再用泡牌给你洗一次澡。是吧,泡泡?”
泡牌从青年的衣襟中飞出,在库洛里德的示意下变出人形,欢快地和青年狼狈为奸。
“好啊,你们俩串通好的!”可鲁贝洛斯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,云这家伙没有魔力,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在后面帮他的一定是库洛那个性格恶劣的家伙。
“别这样,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嘛,走啦走啦,今天洗了差不多能撑到我下次回来。”
云抱着大狮子的脖子往前走,可鲁贝洛斯不情不愿地迈开腿,听到这话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,把背后的青年带得一翻,也不动了“你又要出去?去哪啊?别又整一身伤回来。”
“迷雾森林,听说那里出了件宝物,我想给他做一个礼物。”最后一句,云是凑在可鲁贝洛斯耳边说的,“别用那种眼神看我,我可是一名剑客,”
可鲁贝洛斯依旧嫌弃地瞪他,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拦不住他,没人能拦得住云,云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四处流浪,做事随心所欲,下定的决心谁也改变不了,这点和库洛挺一样的。
“风,帮个忙。”柔柔的一缕清风托起一人高的狮子,云转过身,碧绿如翡的眼睛在花草漫地的庭院里也好看的不可思议,他和库洛里德挥挥手“我们先走了,库洛!”
小樱终于看清他的样子,她很肯定自己没见过青年,但那双眼睛分明给她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,她想仔细看看,但对方已经和小可离开。
“那个迷雾森林…很危险吗?”木之本樱忍不住开口。
库洛里德轻轻摇头“不,对魔法师来说那里就和家里的后花园一样,但对普通人而言,那里是凶险无人之地。”
“那他……”
“他是个普通人。”
回忆就此结束,木之本樱本来没想给二哥打电话,但她想了一晚上,终于想起在哪听过云这个名字,是收服歌牌时,歌牌传达的遗憾,想唱给云听却无人可听的遗憾。
而或许是瞳色的原因,那双眼睛给她的感觉…让她想起了二哥,尤其是云先生和库洛先生说话的那一瞬间,眼里的温柔和笑意与她平日里看到的一模一样。
说不清是什么原因,她想听听二哥的声音,“二哥…我想你了。”
木之本瑾的眼神一瞬间柔和下来,“我也想你了,很抱歉,这次的工作时间有点长,等我回去给你带礼物。”
木之本樱抱着手机摇头,“不用礼物,二哥照顾好自己,早点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木之本瑾笑着应下,感受到身体里的魔力消失了一部分,终于松了口气。
电话挂断,木之本瑾看着手上的绷带,消耗的魔力证明那套礼服确实因为昨晚的梦受到损伤,或许那根本不是梦,而是真实存在过的,某一刻的现实。
时老人变成卡牌模样从门缝飘到木之本瑾身前。
“辛苦了。”木之本瑾收好时牌,连续两次运用耗魔量巨大的时牌与力牌,他的身体有些受不住,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。
醒来是晚上,西川守在他身边,见他醒了,摸了摸他的额头“还有点低烧,喝点水,先起来把饭吃了,空腹不能吃药。”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,手脚却很麻利地端来水和粥。
木之本瑾将空杯子放到一边,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发烧了,开着窗睡觉,医生说是受凉引起的。”西川吹了吹粥“啊…张嘴。”
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木之本瑾不自在地接过碗,西川递给他,又翻出医生开的药“我们怎么叫也叫不醒你,医生说你最近太累了,Thallo给你放了两天假,两天后我们要去英国。”
西川想了下,确定自己没有漏的,又等了一会儿,把药递给他“吃吧,吃完再躺会儿。”
木之本瑾摇头,主动拉上被子躺好“我躺躺就行了,不用吃药。”
“不行,医生说必须吃药。”西川一手水一手摇,寸步不让。
“但是我温度下来,已经不烧了。”悄悄把被子拉到嘴边,木之本瑾又补充道“刚才量过体温的。”
西川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站在原地踌躇片刻,放下水又摸了摸,是没那么热了“那你先睡吧,我就在旁边。”
“嗯好。”木之本瑾欣然答应,合上眼没一会儿就又昏昏沉沉睡过去。
再次醒来已是早上,西川担心半夜温度又上来,守了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