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，当街调戏了一个女人。
结果那女人是某商户得宠的小妾，被商户找人狠揍了一顿，那双腿好像几乎废了。
祁掌柜找了不少大夫，都说这双腿保不住。”
沈芊芊闻言，眉头微挑。
就听暗一继续道：“还有祁掌柜的大舅子，喜欢和人玩叶子戏，结果被人坑了不少银子。
原本是要一次还清的，他不知怎么被人忽悠竟然签了定期还银子的字据，利滚利后，他到现在还欠人两千两银子呢。
祁掌柜的娘子经常偷拿家里的银子帮忙还账。”
他还要继续说，沈芊芊打住了他的话。
“够了，做的不错。这两条随便一条都能对祁掌柜威逼利诱了。”
暗一被夸，心中得意，面上依旧面无表情。
他家小姐若是乐意听，他能将祁掌柜与左邻右舍的口角之争，都能翻出来说一遍。
沈芊芊让暗一将祁掌柜儿子的病情详细打听一下，暗一直接将从祁掌柜家搜到的大夫开的各种药方都拿了出来，递给沈芊芊。
＊
次日，沈芊芊便让暗一用柳氏的名义，将祁掌柜约到了茶楼。
祁掌柜去茶楼包间，看到来人不是柳氏，而是沈芊芊以后，便神色警惕起来。
“大小姐，是你要找老奴？”
沈芊芊见他如此警觉，低头悠然地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。
“怎么？本小姐不能找你？”
祁掌柜不苟言笑道：“那倒没有，只是大小姐用二夫人的名义，有些奇怪。”
沈芊芊懒得与他兜圈子，开门见山道：“听说你儿子被人打伤，重病在床，可有这件事？”
祁掌柜面色不好，语气也冷了一些。
“大小姐打听这个做什么？我一个小小掌柜，应该不值得你特意来嘲笑吧？”
沈芊芊放下茶杯，神色认真道：“听说他的腿断了，无人能医治。
我能为你找到医治他腿的人。”
祁掌柜先是惊讶，随后防备道：“我没有大小姐能利用的价值，大小姐应该也不会平白无故要主动帮我忙。”
沈芊芊哂笑一声，悠悠道：“他伤在骨节处，动一下便如蚂蚁啃食般痛苦，其实是被人下了药。若是不尽快医治，药物不仅会使他双腿残废，还能让他每日痛不欲生。”
祁掌柜面色一变，这下总算是不再兜圈子了。
“你想要让我做什么？”
沈芊芊微笑，站起身走到他面前，小声言语了几句。
祁掌柜面色大变，“不可！”
沈芊芊就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，也不着急，就这么悠闲地重新坐下，端着茶水悠哉地品着。
祁掌柜见她不说话，显然是不想要与他讨价还价，于是犹豫再三，最后还是咬了咬牙，一副豁出去的模样道：“罢了！我听你的，但是你必须先让我见到效果。”
他豁出性命去为她办事，她总不能只空口说白话吧？
沈芊芊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，于是从怀里拿出一瓶药，扔给他。
祁掌柜接过，认真查看后，神情激动道：“这东西有用？”
沈芊芊扬了扬嘴唇，“你一试便知。”
祁掌柜看着沈芊芊胸有成竹的模样，当即下定了决心，道：“只要我儿能痊愈，我全听大小姐的！”
沈芊芊见目的已达成，扬了扬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