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顾长生作为仙宗少主的时候，虽对他们颇为严厉，但好歹把她们当人，是有感情的。
而叶红颜，自始至终都没有将她们看作弟子，而是工具，是时刻可以为宗门大业舍弃的棋子啊！
“冰颜，你也不想日后在青州抬不起头来吧？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，你一定要帮帮师尊，无论付出任何代价…”
“潜龙第三，凌枫。”
“潜龙第二…姜明月！”
天地俱寂！
就连叶红颜，原本阴沉的脸庞，都彻底凝固了下来。
她愣愣地抬头，看向那一尊高悬天穹的金色灵榜，眼底隐有一丝困惑、震撼，不可思议。
“潜龙第二…是谁？！”
叶红颜嘴唇颤抖，豁然转头看向姜明月。
却见此时，这位云澜传人神色平静，眼底是一抹极致的冰冷。
潜龙第二？
顾长生，你看到了么？
我终于如你所愿，以剑道修为登顶青州第二。
我做到了，可你呢？
“呵呵呵呵…”
姜明月摇了摇头，笑容凄楚而怨恨，像是在追忆亡夫。
顾长生！你在哪儿呢？！
我是青州第二，但再也不是你的青州第二。
“明月！师尊，明月是青州第二！”
虞冰颜惊呼出声，顿时令叶红颜脚步踉跄，红唇颤抖。
姜明月，谁都不看好你，偏偏你…最争气。
“姜明月？怎么可能？如果姜明月是潜龙第二，那潜龙第一是谁？”
一时间，众人脸上就露出一抹困惑之色，眸光在秦昊与顾寒身上不停变幻。
按理说，这两人都有问鼎青州的资格，可如今却只剩下一个席位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！
“嗡。”
就在此时，那一页潜龙金榜终于彻底展开。
浩荡的霞辉从天垂落，符纹万道，映衬出诸天大海，大道变迁。
其上，最后一个人名徐徐显化，像是天机崭露，道法和鸣。
“潜龙榜第一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