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赌场里,贾东旭捏起牌角,满是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牌面。
“小子,你还要盯多久?!”
“你当盯你婆娘的裤裆呢,再看也看不出一朵花来!”
坐在赌桌对面的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不爽地叫道,他的话也让周围围观的赌徒一阵哄笑。
贾东旭盖下牌面,道:“你叫什么叫,老子愿意看多久就看多久!”
“我看你是输不起吧,拿了把垃圾牌,怕输钱,就想这么给老子拖延时间是吧?”
“这一把就剩你跟我了,再拖延也拖延不了多少时间的。”
贾东旭牛气哄哄地说道:“老子会输不起?!你赶紧给我开牌,谁不开谁是孬种!”
“哈哈,那这个孬种你当定了!”
胡茬男人把手里的三张牌掀了开来。
“7、8、9,顺子!”
贾东旭一看这男人的牌,就重重地叹了口气,胡茬男人笑道:“哈哈,这些钱都归我了!”说着就站起来要把桌上的钱归拢到自己手里。
这时贾东旭突然冷笑一声,道:
“什么就归你了,你个傻逼,老子的牌还没看呢!”
在一阵没有人能听得见的神秘BGM的加持下,贾东旭以一副极其骚包的表情将自己的牌掀开。
“三条2,豹子!”
贾东旭拿的虽然是豹子里最小的一副2豹,但就是比顺子更大,胡茬男人瞪大了眼睛,因为长时间熬夜变得苍白的脸色慢慢发红,指着贾东旭叫道:
“你他妈的拿了豹子还装什么叹气?!”
贾东旭极为挑衅地点上了一根烟,嘲讽道:“老子是在叹运气不好啊,他妈的好不容易拿到一副豹子,结果跟我赌牌的是一个穷鬼,到头来就赢那么点钱,真是浪费了这一把牌啊!”
“你!”
胡茬男人被气得脸色涨红,颤抖地指着贾东旭,却不能发作。
毕竟这赌场可不跟你讲什么法律,愿赌不服输,坏了赌场的规矩,赌场可不会惯着你,到时候身上缺了什么零部件可就不好了。
贾东旭满脸得意地收走了桌上的钱,胡茬男人输光了今天带来的赌本,只能悻悻离去。
也不知道是单纯地走了狗屎运,还是真有老贾在冥冥中保佑小贾。
贾东旭今天手气滚烫,在赌桌上坐下来一共就输了两把小的。
好手气的结果就是贾东旭从赌场离开的时候,身上带着足足一百二十块的钞票。
补上之前输掉的五十块钱的窟窿和跟贾张氏借的三十块钱赌本之后,贾东旭相当于净赚四十多块。
一晚上就赚了一个中级工人一个月的工资。
贾东旭回家的时候,走路的步子都是飘的。
“像我这么有本事的人赚钱果然是手拿把掐的事情,等过两天赚够了钱,我去鸽子市弄张票来,先买辆自行车骑骑,等自行车骑腻了就换摩托车,等摩托车腻了再换小汽车,哈哈哈……到时候白万里什么的在我面前算个屁啊!”
贾东旭畅想着自己的美好未来,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四合院。
“开门开门!”
为了防贼和防敌特渗入,所有四合院晚上大门都是关上的,听到动静,住前院的闫埠贵披着外套出来开门。
“贾东旭?你大半夜的上哪儿去了?”
贾东旭从口袋里摸出还剩下两根的大前门丢给闫埠贵。
“好好开你的门,哪来那么多废话?”
如果不能装逼,那么这个钱就赚得毫无意义,所以这个逼贾大爷今天装定了。
‘我现在都赚大钱了,大前门什么的瞧不上了,明天去搞两包华子抽抽。’
闫埠贵低头一看,大前门啊,默默地就回家去了,啥也没说。
这么好的烟他自己可舍不得抽,有这好处,面子丢就丢了吧。
贾东旭得意地回家去了,一进门,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声音就一前一后地响起。
“东旭,你回来了?”
“东旭,你赚到钱没有?”
要搁平时,贾张氏肯定早就睡得跟死猪似的,还能用打雷一般的鼾声吵得别人睡不着觉,但今天贾东旭拿了她的钱去‘做生意’,贾张氏就一直睡不着觉,可见钱绝对是贾张氏生命中的第一驱动力。
兜里有钱,贾东旭的腰杆子那叫一个硬挺。
“当然了,瞧!”贾东旭从兜里掏出早就分好的三十五块,“妈,你的三十块一分不少,这五块是给你的养老钱,你拿着吧。”
贾东旭可不想让贾张氏知道他今天到底赚了多少,不然非得被她抠去一大半不可。
不得不说真是知母莫若子,这母子俩真是半斤八两,一路货色。
贾东旭现在兜里有钱了,不光能在外面吃香喝辣,还能去暗门子找两个娘们耍耍,还一定要找两个,玩一个踹一个。
反正他也看腻秦淮茹的长相,再说他现在这么有钱,干嘛非对着这个黄脸婆一辈子。
贾张氏一看自己的钱全回来了不说,一晚上还多了五块,顿时眉开眼笑。
贾东旭又把一大块猪肉丢给秦淮茹。
“肉拿着,等早上把肉给炖了。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