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易中海又怎么惹到保卫处了!?”
“这件事我管不了,你们出去吧!”
杨厂长一听跟保卫处有关就怒了,上次就因为犯到了保卫处手里,他蒙受了多大损失,这次又跟保卫处有关,杨厂长下意识就不想管了。
再管下去,他这辈子攒下来的家底人情全都打包送去保卫处算了。
一大妈一听杨厂长都不愿意管易中海,差点晕倒。
而新聋子拍了她一下,让她稍稍安心了一些。
“小杨,这次易中海真的没有犯大错,算是老婆子求你了,麻烦你跟保卫处了解一下情况,如果事情真的让你为难的话,就当老婆子没有来过,我以后也不会再来麻烦你了,你看行不行?”
新聋子本来就没打算以后再来找杨厂长,因为她并不了解老聋子和杨厂长的过去,来得太多,说得太多容易露出破绽,所以这次把易中海捞出来也就算了。
杨厂长在乎自己在工人内的名声,倒也不是完全不想救易中海,只是担心易中海闹出跟傻柱那种程度的大事儿,让他又要被保卫处狠狠宰上一刀。
如果事情真跟新聋子说的一样不太严重的话,杨厂长倒也可以还个人情。
“那我就打电话去保卫处问问情况,但我不保证能把易中海救出来。”
“哎,只要你愿意打这个电话就行了。”
“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杨厂长没让新聋子和一大妈留着,毕竟他要跟保卫处说清,可能会有些低声下气,老杨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这副丢脸的样子。
杨厂长一通电话打到了白万里的办公室。
“白处长,我听说第三钳工车间的六级工易中海被你们抓了,请问他犯了什么错误?”
白万里自然没有隐瞒,说明了傻柱引出来的祸事。
杨厂长一听居然又是傻柱惹出来的麻烦,真恨不得提一把五六冲直接去把傻柱给突突了,但咽下跟白万里通话他还得控制着自己的脾气。
“白处长,情况我已经了解了,不过事情的根源还是在于那个何雨柱,易中海同志可能只是出于邻居的立场,或是一时心急才犯了一些错误。”
“现在厂里的生产任务也比较紧张,不知道白处长能不能网开一面,先让易中海回车间,别耽误了生产任务。”
“这我也不是不理解工厂的困难,但问题是这易中海也不是第一次犯错了,上回他不顾国家利益给何雨柱求情,我就训斥过他一回,厂里还降了他一级工级作为处罚,但现在又是这样子,降一级工级也没让他吸取教训,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我也很难办啊。”
杨厂长听出了白万里的意思,立刻道:“对于犯错的同志,给他处罚是应该的,轧钢厂一定会做出更为严厉的处罚,也请白处长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如何?”
“既然杨国明同志都这么说了,我也不好意思再扣着人不放,一会儿让人来把这个易中海提出去吧。”
杨厂长见白万里这次如此好说话,心下放松不少:“多谢白处长能理解。”
没一会儿功夫,一个保卫员走到了易中海的拘留室外。
“易中海,你可以出去了!”
“啊?”刚刚享受过一套苏秦背剑的易中海还没反应过来,神色有些茫然。
易中海还以为自己至少要在这里关个三五天才能出去呢。
“怎么,还不起来?犯贱了喜欢在拘留室蹲着是不是,赶紧给我出来,不然你干脆在这儿蹲一辈子吧!”
易中海是白万里亲自下令关进来的人,保卫处自然不可能对这个所谓的老工人有半分客气。
“哎哎,我这就出来,哎哟!”
易中海也不敢跟保卫处顶嘴,扶着墙面站了起来,可是刚刚被一套苏秦背剑折磨过的关节实在是痛得厉害,易中海扶着墙颤颤巍巍的样子,跟七八十岁的老头似的。
保卫员也不扶着,就看着易中海自己走。
等易中海缓缓走出拘留室之后,保卫员压低声音说了一句。
“易中海,我们处长让我给你带句话,你不怕死的就继续折腾吧,看你什么时候把剩下的四级工级给折腾没了。”
‘四级!?我的工级怎么会只剩四级?!’
易中海大惊失色,但面对凶神恶煞的保卫员又不敢张嘴质问,只好闷着头往前走。
等到了外面,易中海才见到有人来接自己,这个人是杨厂长的秘书林红旗。
林秘书跟保卫员打过招呼,然后领着易中海去了杨厂长办公室,路上易中海的关节还是疼得厉害,几次想让林秘书慢了一点,但见林秘书脸色难看,始终没敢说出口。
等来到杨厂长办公室,便见到新聋子和一大妈都在里面。
易中海也分辨不出新聋子和老聋子的区别,心想:‘看来是老太太说情让我提前放出来了,看来这些年供着这个老家伙还是有用的。’
杨厂长刚才跟白万里说话和和气气的,但对易中海就没什么好脸色了。
“易师傅,你说说你怎么回事,明明是厂里的老工人了,怎么还一次次地犯错,你说说你这样对得起厂里对你的培养吗?”
易中海低着头不敢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