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沉枭抱着容薏一步步回到了主堡内的起居室里。
他将她放在大床上,温柔地给她盖被子。
她累坏了。
今晚,他要得太狠了!
而那边。
南宫玦久久站在那里,面容冷酷,线条紧绷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女佣提醒:“玦少爷,人已经走远了,要去追吗?”
南宫玦回神,声音如邪恶的死神发出的一般,令人只觉浑身冰凉,“不用了。”
他刚才,从赫连沉枭的身上,敏锐地嗅到了男欢女爱过后的味道。
他要过太多女人了,对这种味道毫不陌生。
他和那个死女人,今晚,在里面做了?
翌日。
上午的时间。
费司霆坐在书房里,看文件
门,忽然被从外面极轻极轻地打开了。
轻到几乎毫无声音。
若不是他感官敏锐,很容易便会忽略。
他没有抬头,眼角的余光淡淡睇了门口一眼
君子言弓着腰,先将小脑袋探了进来。
她穿着白色的一套休闲装,头发又黑又亮,小脸白里透红。
费司霆一动未动,应该没有发现她进来了吧?
君子言暗自想着,抱着怀里的漫画画板和素描笔,在男人身旁不远处,静静坐了下来。
她的这个角度,正好对着男人线条完美的侧颜。
将画板抱在怀里,开始照着他面部的轮廓,极为虔诚认真地画起来
以前,她画了那么多年男主角是他的漫画,却没有一次,是真正对着实物画的。每一次,都是比照着脑海里深深印刻的那张容颜。
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。请牢记。 这一次,忽然感觉很不一样?
她可以不时地抬头看他,及时调整一些细节。
费司霆不知自己怎么了,从她进来那一刻开始,他觉得心里莫名烦躁了几分。
明明她很安静,安静得没有任何存在感。
费司霆,我喜欢你,才会想要这么做的
脑海里浮现出她说这句话时,黑白分明的眼睛,清澈透亮,不搀杂任何杂质。
心,更加烦躁了几分。
费司霆强迫自己平静,又开始处理公务
不知从哪一秒开始,鼻翼间女人那股子淡淡馨香的沐浴乳味道,愈发浓烈,让他无法沉下心来工作。
费司霆猛然抬起头,漆黑的眼睛里,一片深暗之色,他刚要开口说一句:你出去
下一秒,女人恰好抬起了头看着他。
四目相对。
她黑白分明犹如幼年小鹿的眼睛,直直撞进了他的视线。
费司霆微有尴尬,率先低下了头。
君子言以为自己吵到了他,忙低声道:“抱歉,我我不是故意来吵你的。你有没有被我打扰?要我出去吗?”
“”
男人长久都缄默。
按照君子言以往的性格,肯定会默默退出去了。
但她昨晚给了自己心理建设!
她很好,她要勇敢起来。
所以,她还是安然地坐在原地,没动,继续画他的漫画男主角
时间,不知过了多久。
忽地,男人磁性醇厚的嗓音,传来淡淡的一句:“你在画什么?”
君子言先是懵了,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,“你是在问我吗?”
他竟然会问她,她在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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