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东西?
那种东西是什么?
女人是真真懵了,“儿子,你在说什么啊?”
费司霆看她这般,拧起眉头,索性直接开口,“我是问你,有没有女人用的那种东西,她来例假了。”
“哦哦,是子言来例假了啊。”欧阳朵朵恍然大悟地点点头,“我想想啊没带。”
“你是不是女人?”男人不悦地开口,“为什么不随身带着这种东西?”
“儿子,我是不是女人,你心里没数吗?我不是女人,咋生出来的你?你爸自己雌雄同体,自花授粉,将你生出来的嘛?”
费司霆:“”
他下颌绷紧,转身就走,“就知道,来找你是个错误。”
“喂喂,儿子,你要去哪?没有卫生棉的话,我可以派人去买啊!!!”
费司霆冷了声,“不需要,我自己去给她买。”
反正,不是第一次给她买了。
欧阳朵朵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,有些急了,看着旁边的钱副官,“你还愣着干什么啊?赶紧追上去啊!!”
“不急。”钱副官笑的乐呵呵,“夫人,我有一件事,想先跟你说说。”
“什么?”女人懒洋洋似笑非笑的口吻。
“刚才,司令找你的时候,情急之下,叫了你一声妈。”
欧阳朵朵:“”
她彻底懵了,半晌才反应过来,“老钱,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?!”
“当然是真的了,如假包换。廊道里有监控的,你要是不信,可以调出来看看。”
“妈的,太好了!!!钱生钱,你也是我的福星!”欧阳朵朵捧起男人的脸,恨不得给他一个香吻以示感谢。
“哎呦,夫人,你可别冲动啊!!!我以为,你会高兴到直接将医院的屋顶掀了,没想到你”想要吻我啊。
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。请牢记。 “什么掀了医院的屋顶,我是能干出那种事的人吗?”欧阳朵朵露出几分嘲讽的眼神,“我应该直接将这医院用炸药炸了!”
夜靳及时将她拉回了怀里,“老婆,你还敢觊觎钱副官?是不是要真的收拾你一次,你才能知道我不是好惹的?”
噩梦循环往复,紧紧缠绕着君子言。
不知道做到第几次时,她终于疼醒了。
感觉到小腹里涓涓的热流涌出,浑身冰凉,手脚仿佛已经麻木到不是自己的了。
她艰难地坐了起来,发现房间里开着一盏暗灯。
然后,她没有睡在地铺上,而是睡在了床上。
床?
费司霆呢?
君子言苍白的唇角抖了几分,额际的汗珠继续滚落下来,她掀开被子,想要下床。
但小腹尖锐沉闷的剧痛,让她一下子没站稳,直接跌倒在了地毯上。
她费力地爬了起来,费力地走着,在整个病房里,找来找去
卧房,厅里,洗手间,没有,全都没有。
费司霆,他去哪了?
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来。
他又突然消失了!!
上一次,他消失了半个多月,给她爸爸去偷偷捐了肝。
那这次呢?
该不是,又要做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?
意识到这一点,君子言捂着狂跳的心口,惊慌地扶着墙壁,摸到了门边,走了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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