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言想着,她这矫情的胃,大概是因为这里的食物,引起了不适吧?
已经连续吐两天了。
不想外面的男人听见她又呕吐的声音,便极力压抑着自己
重新刷了牙,收拾好了自己,才走了出去。
费司霆看着她白皙的小脸蛋,以及略显苍白的唇,微拧起眉心,“你又不舒服?”
她忙摇摇头,“我没有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没有,你快去洗漱!”她将他往浴室的门口推。
费司霆几分疑虑地进了浴室。
等到两个人都躺下的时候,已经是夜里很深了。
君子言背对着男人侧卧在床的一边,她若是稍微翻个身,就会掉下去了。
这还是袒露心迹之后,第一次和他睡在一起,莫名的几分囧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腰间多了一只滚烫的大手。
紧接着,男人将她身子翻了个身,捞了过去。
被他紧紧箍在怀里!
君子言小声说道: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
费司霆将下颌搁在女人的头顶,呼吸又热又重,几乎是带了粗喘的感觉,声音也低哑透了,“我怎么能睡着?”
她疑惑,“为什么睡不着?”
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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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司霆对她这蠢笨的小脑袋,实在是想笑,“我不是担心这个。”
君子言更疑惑了,“那你担心什么?”
男人大掌捏了捏她的腰,薄唇吻了吻她的额头,“嗅着你身体的味道,叫我怎么睡?”
“这”她这才明白,他说的什么意思。
脸红了几分,低低闷闷道:“费司霆,我现在不能给你。”
君子言很难过。
虽然,他说他不嫌弃她曾经和南宫锐发生过关系。
但她却嫌弃自己,而且是非常嫌弃,她觉得,她已经配不上他了。
费司霆淡淡道:“嗯,我理解,毕竟你和南宫锐才分开没有多久,你心里有一道坎,没关系,我会给你时间。”
黑暗中,君子言笑了笑,“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么?”他摸她的头,“要知道,就算你和南宫锐没发生什么,我想要你,也得将你风光娶进门之后。”
她一怔,喃喃重复,“娶进门?”
只听到,男人的声音清淡却掷地有声般清晰,“不然?以前,我跟你结婚时,什么都没给你。没有像样的婚礼,没有好看的婚纱,连钻戒都没有,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嫁给了我。所以这一次,我什么都给你,只希望你原谅我以前犯下的错。”
听到他说这番话,君子言心里莫名的发酸,鼻尖也一酸,滚烫的液体偷偷滑落下来,“我早就已经不怪你了。”
费司霆一怔,“嗯?”
“真的,我不怪你。其实,我仔细去想过,我对你没有付出过什么,而你,却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,应该是我求得你的原谅才对。”
他低低喟叹,“你这个傻劲,让我更惭愧了。”
“我傻吗?”君子言抬眸,黑暗中,盯着他晦暗的下巴,“你才傻吧?你要是不傻,能无声无息瞒着所有人,去做捐肝这种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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