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病房里,苏晚晚正靠在床头看书。自从上次的记忆闪回后,她就经常感到心神不宁,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呼之欲出,却又捉摸不透。
"咚咚咚。"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响起。
"请进。"
门开了,一位优雅的女子走进来。她穿着淡粉色的连衣裙,手里捧着一束白色满天星。
"晚晚,你还记得我吗?"女子温柔地笑着。
苏晚晚打量着眼前的人。她长得很美,举手投足间带着贵气,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。
"抱歉,我..."
"我是陆薇,你的大学同学。"女子把花放在床头柜上,"听说你出车祸了,我很担心。"
陆薇?这个名字让苏晚晚心头一颤,却说不出为什么。
"谢谢。"她礼貌地说,"我现在记忆有些混乱,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。"
"没关系。"陆薇在床边坐下,握住她的手,"慢慢来。对了,那位帅气的主治医生呢?我听护士说他一直在照顾你。"
提到霍言深,苏晚晚眼神微动:"他去开会了。"
"他对你真好。"陆薇意味深长地说,"不过...你就没觉得奇怪吗?一个主治医生,为什么会对病人这么特别?"
这个问题苏晚晚也想过。霍言深的照顾确实超出了普通医生的范畴,但每次想深究,头就会隐隐作痛。
"其实..."陆薇压低声音,"他不是医生。"
"什么?"
"他是霍氏集团的总裁,霍言深。"陆薇叹息,"他这样瞒着你,也是无奈之举吧。"
苏晚晚愣住了。霍言深不是医生?那他为什么要...
"难道你没发现吗?"陆薇继续说,"他看你的眼神那么温柔。因为..."她顿了顿,"你们其实是夫妻啊。"
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,让苏晚晚大脑一片空白。
"不可能..."她下意识地否认,"我才大三,怎么会..."
"你已经失忆五年了,晚晚。"陆薇语气关切,"这五年发生了很多事。你父亲去世了,家族企业破产,后来你嫁给了霍言深..."
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苏晚晚心上。父亲去世?破产?结婚?这些荒谬的事怎么可能是真的?
然而某个声音在心底告诉她,陆薇说的都是事实。
"为什么...为什么要瞒着我?"她喃喃自语。
"因为医生说不能刺激你。"陆薇安慰道,"霍言深也是为你好。不过..."她话锋一转,"你就不想知道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?"
苏晚晚抬头看她。
"我知道一些关于你父亲的事。"陆薇压低声音,"他的死,似乎和一个叫'玉兰会'的组织有关。"
玉兰会!这三个字瞬间激起了某些片段。火光、哭喊、玉兰花袖扣...零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。
"啊!"苏晚晚痛苦地捂住头。
"别勉强。"陆薇连忙给她顺气,"要不要我帮你问问霍言深?毕竟这些事他都知道。"
"不。"苏晚晚摇头,"我想自己调查。"
陆薇眼中闪过一丝得意:"如果你相信我,我可以帮你。今晚八点,我在医院后门等你。带你去个地方。"
正说着,外面传来脚步声。陆薇起身告辞:"记住,别告诉任何人。这是我们的秘密。"
她刚走,霍言深就推门进来。看到床头的满天星,他脸色微变:"谁送的花?"
"一个自称是我大学同学的人。"苏晚晚观察着他的表情,"叫陆薇。"
霍言深瞳孔一缩,但很快恢复平静:"哦?她说什么了?"
"没什么,只是来看看我。"苏晚晚轻声说,心里却在想:你为什么要骗我?
霍言深察觉到她的异样,正要说什么,张琳突然推门进来:"不好了!太平间的尸体不见了!"
"什么?"
"陆薇的尸体消失了!"张琳压低声音,"监控显示,昨晚有人闯入太平间,还留下一张字条。"
她递过一张纸条:"该醒来的终会醒来,该沉睡的注定长眠。游戏才刚刚开始。"
落款是一枚玉兰花印记。
霍言深脸色阴沉:"加强警戒,活要见人死要见尸!"
然而就在这时,床上传来一声惊呼。苏晚晚脸色苍白地看着他们:"你们在说什么?陆薇...死了?"
气氛瞬间凝固。
"可是她刚才明明..."苏晚晚喃喃自语,突然想起什么,"今晚八点...医院后门..."
"什么八点?"霍言深连忙追问。
然而苏晚晚已经痛苦地抱住头。太多的信息冲击着她脆弱的大脑,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"来人!叫医生!"
在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刻,苏晚晚看到窗外一个熟悉的身影。陆薇正站在那里,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。
而在医院某个阴暗的角落,一个戴着玉兰花袖扣的人正在打电话:"计划进行得很顺利。她已经上钩了。"
"很好。"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声音,"是时候让她见识见识,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