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先杀了玉宝师弟,又打伤丰师姐,紧接着便对你下手!我看他是疯了,先把斩了再说。”
霍重山阴冷地看向陆缺,“那联手宰了他,再到望月谷问罪。”
“对,此事必须让童信给个交待!”
“为孙师兄报仇!”
眼看七人立于天空将自己围定,马上就要动手,陆缺轻喘了口气道:“霍重山,两年前宗门派你到召义郡石井村调查蒋末,那姓蒋的老贼送了你两名丫鬟风流几夜,你因此对宗门任务草草了事,导致一位名为管娥儿无辜惨死,所以你必须得死。”
此话一出,青云浦六人名弟子都把视线移到了霍重山身上。
霍重山好色这毛病,同堂口师兄弟们多多少少都知道,不免有点怀疑,他真有可能干出来这种事啊……
“胡说八道!”霍重山硬着头皮狡辩。
死鱼眼质疑道:“霍师弟,这小子说的有模有样,你老实交待一句有没有此事?现在说话实话,事情还能有转机。”
接受脱离宗门的杂役弟子贿赂,还是这种风月贿赂,最起码也得被废除修为,霍重山哪儿肯轻易承认?
他死咬不放道:“绝对没有此事!蒋末在居住之地常常施医舍药,修桥铺路,其口碑在当地人尽皆知,虽说生活有些奢华,但也是从事正经经营所得,当年我和玉宝师弟查的清清楚楚,严师兄倘若不信,现在就可以到召义郡石井镇去对峙。”
陆缺针锋相对,“那都是蒋末做的表面功夫,当年你根本没有细查。”
“哼,你凭什么这么说?”
“蒋末的徒弟一家,你了解吗?”
霍重山咧了咧嘴道:“当然知道,蒋末之徒名叫柴北防,柴北防上有六旬老母,妻子管氏……管氏不是个安分女子,见相公瘫痪在床一后,贪慕蒋末的家资,竟然恬不知耻地去勾引师傅!这些事情我当时都查的清清楚楚。”
看来霍重山应该知道蒋末淫-辱管娥儿之事,只是两人已成一丘之貉,故而才把白的说成黑的。
当日同道之谊,岂会不相互包庇?
他甚至反咬一口道:“管氏性情风-骚,八成是诱惑了你,吹了吹枕边风,才让你有今天这种暴行!各位师兄师弟,不管怎么说这姓陆的斩杀玉宝都是事实,咱们得为玉宝师弟讨回公道。”
同属青云浦堂口,在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情况下,死鱼眼等人肯定更偏袒霍重山。
人之常情。
六人互看了一眼,死鱼眼道:“杀!”
陆缺轻轻吐出一口气,视线指向霍重山的脖颈,温润笑道:“你倒是会颠倒黑白,不过照样也得死,你们堂口的六名师兄弟也救不了你。”
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