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襁褓之中,身上只有半块玉佩和刻了姓名的长生锁,并没有其他的信息。”
“那他是我什么人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姜看玉放开楚钦,快步追上陆缺,“陆道友,请问这半块玉佩你从何而来,你说的陆简和赵知远又是什么人?”
“救过你的人,我只知道这么多,以后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,别再因为这件事来烦我,你这人,我极其厌烦。”
“……”
陆缺向南宫月漓拱手道:“抱歉,又给南宫掌事添麻烦了。”
面子扳回来了,事情也没有因陆缺那一记耳光演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,已经算是很圆满。
细枝末节的南宫月漓也不在乎,抬手打了下陆缺脑门,“没什么麻烦,就是……要不你别跟着童信那老家伙干了,那老家伙水平和眼力都不行,肯定会埋没你,过来青云浦堂口得了,往后我罩着你。”
”多谢南宫掌事抬爱,不过我已经在望月谷待习惯了。”
“别那么在意节操吗?”
“我回去了。”
“哎……啥时候看童信不爽,可千万过来我这儿。”
“好。”
陆缺祭出涉水飞舟,准备和雪初五一块回去。
雪初五仍在盯着姜看玉打量,她毕竟和亲师弟亲,同仇敌忾,言语不免就刻薄了起来,“那姑娘就是害你父母和叔父、并让你在流放之地受了十七年苦的扫把星?我也想给她两耳光。
“兰前辈,让晚辈和你的女徒弟过两招怎么样?”
陆缺拉住雪初五衣袖道:“师姐算了,此事就此了结。”
“我不想让你受气。”
“事情,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