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吓人。”
钟雨仙洗完脸后回来看到春年胳膊上面的伤口,差点感同身受的她,顿时有些龇牙咧嘴,春年自个儿也觉得有些悲伤,就低垂着脑袋,两只脚也磨蹭着脚下的青苔,表现的心事重重的模样。
“放心吧,这伤口很快就好了。”
陶斯言轻声安慰,春年却摇晃着脑袋,一本正经地解释道:“我不是觉得伤口难受,而是担忧阿妈看到会紧张的,到那时家里人肯定也会跟着一同伤心难过。”
回忆起过去的场景,春年叹气不止地说道:“上一回,我骑自行车不小心摔伤了脚,阿妈吓得直接拿着锤子把那自行车全都给砸了个粉碎。”
钟雨仙在一旁默默地听完了全程,颇为担忧地看了一下身后的这栋建筑物,似乎是在紧张春年的阿妈是否真的会像他所说的那样凶神恶煞,万一到时真的拿着一把锤子跑来把文衡殿给拆了,岂不是要出大乱子。
“没事,我相信你阿妈应该不会这么兴师动众的。”
钟雨仙不是什么花言巧语的人,只能干巴巴地安慰着他。
春年的脸皱得像是一张刚从洗衣机里捞出来的毛巾被,潮湿之中还带着几分潮气,又像是被寒风吹拂、暴雨打击后的稻谷,腰杆直愣愣地立着,表情却十分僵硬。
不知为何,陶斯言第一次感到阵阵寒意袭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