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偶然碰见了一个。
对方现在做三轮车夫,卖力气赔笑脸。
邢宴衡刚好坐了他的车,对于年少时发生的那些不愉快,已然一笑置之。
通过聊天中他得知,那几个人除了眼前的这个车夫,现下过得都不怎么如意,有一个快三十了,整天酗酒,村里没有姑娘愿意跟,到现在还打着光棍,另外两个人都结婚生子,因为没有什么手艺,上学也没好好学习,在县城找不到活干,只有回农村过着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。
“傻笑什么呢?你喝完了没有?快点儿来帮忙。”程钰打算把米袋子重新规整一下,这样就可以腾出一点空间,明天让王朝白多送一桶酒来。
杂货店开了这么久,还是顶数王朝白的酒卖的最好,自然要多多益善。
在程钰的催促下,邢宴衡放下了手里的酒杯,过来三下五除二的,就将米袋子全都归拢好了。
不过他在起身的时候,故意踉跄了一下。
趁着程钰过来搀扶,他一把圈住她的腰,将她牢牢的箍在怀里。
邪邪的一笑:“媳妇儿,天儿不早了,咱们该睡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