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试试么?”
“这……大概是不行的。”泽莱斯一盆冷水泼了下去。
“哎?哎?!”
泽莱斯伸出食指与中指,比划出抽烟的姿势。“鼻子敏感的人都会远离烟味,更何况是猫。”
弗里德在戒烟与撸猫之间摇摆不定,“算了,可望而不可即也是一种美。”
“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呢,弗里德。”萨绮刚摸上了贝蒂,心情很好。
“别戳穿我啊,大小姐。”
在他们调侃之时,凯因斯睡醒从楼上下来。
“哟,凯因斯。萨绮已经成功摸到了贝蒂。你要来试一试么?”弗里德夹杂着些许幸灾乐祸的意味,他刚被打击到,需要用同病相怜的凯因斯来自我安慰。
“免了。”凯因斯淡定地说。他淡定地去倒了杯咖啡,又淡定地拿走报纸,坐到他的位置上。
“早安。”泽莱斯也向他打了一声招呼。
“早。”
“真冷漠啊。”泽莱斯擦干净咖啡勺,用它轻轻敲着杯边。一边敲着,一边轻轻唱道。
“在那遥远的凡赛尔……开着一家咖啡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