狈,当然,从外表上看是看不出受了什么伤的。连血迹都没有。可他张着嘴,尽力将空气吸入又吐出。
他一手撑着地面,声音有些颤抖。“真是粗暴啊,贝篱大人。”
“即使是现在,你也依然拥有机会。”
贝篱重新将幻剑插入地面,他冷静道,“梅塔梅尔,你的‘创世纪’呢?如果它还在你身上,或许你还能与我有一战之力。”
“那个啊……我送人了。”明明大脑像是要炸开了,梅塔梅尔还是竭力保持风度。
“是凯因斯吗?原来如此,难怪他能活下来。你从以前就很中意他。只是我没想到会到达这种程度。”
贝篱问,“玩弄人心的你竟会让感情吞没了理智。真是不成体统啊。”
梅塔梅尔则微微勾起嘴角,“你错了。贝篱大人。”
心脏处的剧痛令贝篱总算变了一瞬脸色。鲜红的刀刃穿胸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