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抗争,那种事毫无意义,我要的只有我的眷族。说到底,我们地母神根本不可能与神裔竞争,因为你们天生就拥有眷族的血统,天生就能理解眷族的思维,光是这点就算我们的能力比你们强,也注定无法弥补那巨大的落差。眷族为何哭泣,为何执着于生,为何拒死,为何
互助,为何吞下食物,为何制造器物,对我等而言全是个巨大的谜团,只不过一切正在发生,如此而已。”
“那已经不是你的眷族,她在接受我救助时就已经允诺为我歌唱。而且为此解开束缚,绝对是不成比例的行为。”
善羽争辩着,但河谷神灵的立场依然毫不动摇。
“
神裔善羽,这就是不同,你能够理解事物缓急轻重,但我等不能,我等拥有的只有自己的意向,而你等顾忌的,不也“只是”盗火者的自毁。”
“除了盗火者外,还有更危险的事存在,猎鹰振翅之声将引来黑龙的目光,对于诸神而言这是绝对的禁忌。”
“自毁也好,即将到
来的黄昏之日也好,与我等没有任何的关系,当天神降临此处,并且将地母神们镇伏之时,此身便已形同毁灭。再次向你等宣示,神裔善羽,我不会为了那愚蠢的王座奔走,我所要留在身边的只有我的眷族,我的喜好,这其中没有你插手的余地。”
“你的眷族已经同意了为我
歌唱,这件事你再如何辩解也毫无意义。”
“答应你的是鸟,现在在面前的是人,与你契约的对象已经不存在了。”
“卑劣的做法,你以为这样就能混过去吗?”
“我自然有本事能让你接受。”
双方对话,你来我往,在荣乡还搞不清楚状况之时双方隐隐已经做出了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