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,就被睿王冷冷盯了一眼,吓得他赶紧收回视线,讪讪的点头,“是。”
他快步上前,请云浅到一旁坐下,然后恭敬的伸出手,为其诊脉。
片刻之后,面露错愕。
景帝蹙眉道:“如何?”
林松神色复杂道:“回皇上,睿王妃体内似乎有好几种毒,但是毒性微末,又混杂在一起,看不出具体是什么。此毒短时间内或许不会有什么症状,但时间一长,必定损伤根本。”
景帝脸色倏地阴沉下去。
下一秒不知是想到什么,冰冷的视线陡然射向皇后。
皇后脸色一白,刚要开口。
云浅却在此时跪了下去,严肃的道:“父皇,臣媳不是傻子,断不会为了一时美貌,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——若是真要这么做的话,臣媳早些年便这么做了,也不必被人羞辱这么多年。”
“只是没想到,前些日子臣媳在流云殿上赢了三嫂一局,三嫂竟耿耿于怀,挑唆皇后娘娘向父皇求旨,要臣媳在布施宴上出丑——她们可以无所顾忌,但臣媳不能不顾皇家颜面,所以只能被迫冒险,哪怕身体健康受到威胁,臣媳也一定要治好这张脸。”
“对于此事,臣媳问心无愧,还望父皇明鉴!”
她这一字一句,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私无畏的奉献者,而皇后和云芷依则称了不顾大局的小人。
若是换了旁人,景帝早就发怒了。
可是此时此刻,对着浑身是毒的她,景帝非但说不出一句重话,反而生出了丝丝不忍和愧疚。
“至于给大米下毒一事,更是无稽之谈。臣媳与仁心堂掌柜联络,只是怕三嫂见臣媳容颜恢复,又用别的法子继续对付臣媳。说到底,臣媳只是以防万一罢了,根本没有别的心思。”
“只是没想到百姓们会突然中毒,臣媳怕皇室声誉受到影响,这才自作主张,临时想了个法子,让仁心堂往后两年免费坐诊。”
说到这里,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,“臣媳知道自己不该用父皇的名义胡言乱语,只是当时情况紧急,臣媳别无他法,请父皇责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