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该交作业了。”
厉家大宅,主卧的台灯被推落地,翻云覆雨。
“厉景深,我还要……”
“童沫沫,你对男人还能更放荡一点吗?”
童沫沫勾着厉景深的脖子,媚眼如丝,“婚姻三年都不碰我,你明明很想,装什么?怎么,为外面的夏小姐守身如玉么,那看来你失身了。”
厉景深黑眸幽深冷冽地盯着身下的女人,手持着她的软腰,猩红眼底是一片克制的疯狂。
今天是结婚三周年纪念日,她居然胆大到给他下药!
可偏偏他体内上升的温度,也根本让他无法抗拒,想到发疯。
翌日,事后。
童沫沫醒过来,脸颊绯红,双腿一阵酸痛地扶墙去喝了口温水,象征着昨夜的疯狂。
她唇角扯上一抹嘲讽,叹息,没算白下功夫,她终于让厉景深成功交作业了。
三年婚姻,如履薄冰,她跟厉景深结婚以来,这个男人对她要多冷有多冷,从来就没有碰过她的身子。
她想过用很多办法。
软的、硬的。
穿过情趣睡衣,可厉景深都是无动于衷。
他每次冰冷的目光都像是狠狠羞辱她一样。
但她暗恋了他十年,就算是自作多情,她也要给自己的感情划下一个完美的句号!
厉氏集团总裁厉景深,全世界食物链顶端的男人,他俊美,强大,智商爆表——这样的优秀基因,去父留子也不亏,不是么?
想到这,童沫沫目光恢复平静,径直走向洗手间。
为了保证受孕准确,她用了一个消毒过的卫生棒,轻轻抵了进去。
做完这一切,她拿出手机给好闺蜜乔宁发了消息:
“宁宁,我睡到厉景深了,保佑我一次中,怀上宝宝!”
乔宁回消息的速度很快,“你真把厉景深睡了?他那个性冷淡不是不行吗?整整三年都不进行房事啊,肯定功能有问题。”
“我给他下了猛药,昨天晚上他很猛的,我到现在腰都还疼。”
“沫沫,你真的想好了要生个孩子吗?厉景深对你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,我担心……”
“没事,我已经想好了,他不爱我,但我却需要一个孩子。与其到外面随便找个男人,不如借他的基因,大不了到时候去父留子!”
童沫沫的语气轻快,但眼神却闪过一丝暗淡。
她知道厉景深不爱她,当初娶她,也不过是因为厉老爷子的安排。
她本为,只要嫁给了他,朝夕相处,总有一天能感化他。但三年了,现实狠狠打了她的脸!
所以,是时候离开了!
隔着屏幕,对面的乔宁有很久没回复,最后,她说,“哎,就怕厉景深不会饶了你。”
童沫沫沉了沉目,收起手机,简单洗漱后,走出了洗手间。
她下楼的时候,看见厉景深坐在餐桌上,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革履,身形透着浑然天成的尊贵。
那张俊美的精雕五官犹如刀削,像是上天最完美的工艺品,薄唇绯红性感。
“你醒了?”厉景深眼神透露着淡漠和厌恶。
他的嗓音磁性傲人,还是听得童沫沫心尖一阵滚烫发热。
童沫沫穿着一件纯白的吊带裙下楼,乌黑的长发披在胸前,红着脸点头:“老公,谢谢昨晚你陪我过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。”
提到这个,厉景深嗤之以鼻的声线又狠又冷地砸过来,“谁准你穿白裙子的?”
他深邃矜贵的五官,充满了不屑的神色,眼神中带着薄怒。
童沫沫被吓了一跳,但很快佯装无异,拉开餐椅坐下。
在这个家里,人人都知道,白裙子是夏晚晴的代名词。
而夏晚晴是厉景深的白月光。
据说当年两人青梅竹马,感情极好,而穿着白裙子的夏晚晴,是他青春记忆里纯白的茉莉花。
童沫沫知道这一点,所以这三年来,她一直小心翼翼,把自己所有的白裙子都收了起来。
但今天,她决定不装了。
抿了一口牛奶,她平静地笑道,“我爱穿就穿,谁说白裙子是夏小姐的专利了。”
“童沫沫,你少在在这里嚣张,不要以为昨晚用卑鄙的手段睡到了我,你就……”
“怎么能算是卑鄙的手段?我们是婚姻关系,名正言顺的夫妻,法律上你是我的丈夫,结婚三年,我没享受过夫妻生活的,都快守活寡了好不好?”
童沫沫抬起下巴,美眸淡然,“你难道还要告我婚内强奸你吗?厉景深,你又不是女人,告不到我的!再说,你那功能再不用就生锈了,你又不亏。”
厉景深俊脸黑沉的厉害,薄唇紧绷,几乎气的半死。
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么能言善辩。
这也是他最讨厌童沫沫身上的一点气质。
一点也没有女人该有的温顺和乖巧。
厉景深睨了她一眼,敲了敲响指,“莫律师,把离婚协议书拿过来。”
童沫沫呼吸微沉,她抬起眸光,这才发现厉景深的身后一直站着一个带着金框眼镜的律师,是平日里厉氏财团最得力的一个律师助手,打官司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