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幌子,实际上,你只想跟薄时衍相亲相爱?”
“你胡说什么?”
“你怎么知道薄时衍不高兴呢?说不定这件事可以让他偷着乐,都是你这个做兄弟的,毁了他的好桃花。”
“童沫沫,自己说自己是好桃花的人,我还是头一次见。”
厉景深黑眸不屑一顾地盯着她:“你跟我离婚就是二婚,算什么好桃花?”
“……”童沫沫已经懒得跟厉景深争吵了,她发现这个男人的脑子不太好使。
跟他多说两句话,都快能气死,回头别给她气出乳腺增生来。
“先不说这件事,我有一件事问你,你能如实回答我吗?”
童沫沫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,直勾勾注视着厉景深。
厉景深目光透着一丝丝不耐烦,但嘴上还是不厌其烦:“你问!”
“我想问,关于我父亲童安和的事……”
童沫沫掩下浓密睫毛,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,顿了顿道:
“我记得那天离婚,你跟我说,你要是动动手,都可以让我父亲在牢里,过得不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