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刘老仿佛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。
“这您就别管了,总而言之,我现在活通透了,靠山山倒,靠树树倒,幸福不是倚仗着他人给予,幸福是自己给自己的,希望不寄托在别人身上,寄托在自己身上,自然不会失望。爱别人,不如爱自己。”
童沫沫反而觉得失去比拥有更具有安全感。
对霍景年也是。
刘老闻言,思索了一番:“罢了,你要这么说的话,我也不瞎撮合了,反正,至少你能回来帮衬我。”
童沫沫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另一边。
薄家的酒窖中,厉景深坐在深灰色的沙发上,倒了两杯白酒,其中一杯给了薄时衍。
薄时衍却没接过:“厉总面子就是大,我以为找我什么事呢,原来是喝闷酒,还在我家酒窖喝,厚颜无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