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,都不配。
“我相信,您也不希望国宝流浪在外,我这一把老骨头了,现如今能做到的事情太少了,唯一能 做的,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、有能力的人。”
童沫沫仍然存疑,她自然不希望国宝流浪在外,怕就怕这家店是在点天灯让她入天局。
“你的发心自然是好的,但你这么想找回国宝,除此之外,没有别的原因了?”
老馆长闻言,他若有所思的低头沉吟了片刻,似乎明白童沫沫说的是什么意思,哀叹了一声气:“我实话跟星澜小姐说了吧,我爷爷就是古脉门的二代传人,只是他死之前都不瞑目,说一定要将这件事传递下去……”
“如今,我也年老,恐怕也活不了多久,更何况家族里已经不在有古脉门的传人,我父亲生来就不喜欢古玩,所以这件事在他那就断了,只是到我,我没学会那些本领,算不上古脉门的人,也就只能靠自己的能力,学了一身本事,但跟星澜小姐比起来还是你差远了。”
黄老皮十分敬重地朝着童沫沫鞠了个躬,走到老馆长的身后,推着他的轮椅:
“我们馆长这双腿,就是因为有一次找国宝,跟外国的鉴宝师赌了一局,赌谁能鉴定到真的国宝就还回来,结果……赌输了,所以他当场断了一条腿。”
黄老皮说这话的时候,一改痞里皮气的形象,语气变得严肃至极。
童沫沫斟酌了一番,望着老馆长坐在轮椅上不能动弹的双腿,看样子腿倒不像是假残疾,只是其他事需要核实。
的确比刚才多了 不少说服力。
老馆长又眼神中带着祈求:“星澜小姐,你母亲也是死不瞑目,我想她的心中也一定是放不下这件事的。”
问题是,她母亲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,她母亲的遗物也从来都没有找到什么古书。
童沫沫扬起手上影印版的古书:“你刚才说这是影印版,那记载这些国宝的原版书呢?”
“原版古书,应该在你母亲方星澜的手里。”
童沫沫眸色深了深,她真的在童家别墅什么也没找到。
“无妨,这件事我给童小姐一点考虑的时间,但我保证,只要童小姐答应,我们必定追随童小姐,全方位助力你完成这件事,那些古董花瓶,我们也免费送给厉氏财团。”
厉景深听不下去,他向来都不需要童沫沫帮自己出面,搞得像他一点也不像是个男人一样。
他拽着童沫沫就离开了华宝古董店。
从古董街出来以后,街上陆陆续续的摊位都收的差不多了。
到了车内,童沫沫坐在男人的身边,反反复复的研究着手上的古书,沉默不语,眼神充满了钻研的气息。
厉景深瞥了一眼她,语气温柔的不行,“你是星澜?”
童沫沫倒吸了一口凉气,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,糟糕,这个男人该不会是要从她手上要回那上亿吧。
“你还真是个童扒皮。”
厉景深毫不吝啬的送出了这个称号。
“童扒皮?我哪里扒皮了?扒你皮了?”她昂起头一双眼眸犹如小豹子似得反对。
厉景深黑眸泛着沉默,看着她这一幅有理力争的样子心中有些发笑:“扒我上亿的钱,还不算?十六亿不是一亿……”
“厉景深,你想要回去?”童沫沫瞬间摆上一副笑容,勾着甜美的嘴角:“厉先生,别那么小气,十六亿对你来说又不算什么,洒洒水的事情了,你不至于这么抠门还要要回去吧?”
她眨巴着眼眸。
厉景深看见她终于在自己面前喜笑颜开,心情如同乌云散雾格外明朗了起来,“我没有要回去的习惯,再说了,你既然是星澜,那些钱也是你应得的,毕竟你也确实修复好了那副壁画,当时我以为你自己修复不好,怕你在外面闯祸,才找星澜去接手修复,我本意是想为你托底……”
结果,是被童沫沫反扒了一层皮。
原来她一直都有小聪明,只是不在他面前展露锋芒。
“你叫星澜,也是因为方星澜的缘故?”厉景深曾经也起过疑心,毕竟方星澜和星澜的名字这么像,他当时也认为是童沫沫,可是那个时候并没有将两人联系到一起,因为那个时候他觉得星澜的能力太过无人能及了。
“是啊,我母亲的原因。”
“那上次我见到的澜姨是谁?”厉景深有些想不明白的问道。
那个时候,他完全把澜姨当成了星澜本尊。
童沫沫轻描淡写,“她就是澜姨啊,和星澜无关,只是名字里有个澜字,所以我一直叫她澜姨,是你自己把她当成了星澜,那我有什么办法,我们可没骗你。”
“……”
厉景深听见她这一番解释,也算是接受了,他回归到当下,“这件事你不用参与了,那些古董花瓶大不了我换一批,不是什么大事,不用你为了厉氏财团这么出手,牺牲太大,风险太高。”
“你刚才也听到了,这件事也不只是厉氏财团的原因,还有我们古脉门的和我母亲的事情,都回到槟城以后,我再好好考量一下吧。”
厉景深皱眉,“那你这是要答应他们?”
“我只不过是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