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挑眉,并不意外。
头发擦得不怎么滴水了,布巾被谢九安顶在指尖转悠,谢九安慢悠悠晃到浴桶前面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水面被崔竹的动作引得不停荡漾,但还是能看清一些东西。
“不约。”崔竹撩起眼皮瞟他一眼,嘴角咧着笑,轻飘飘地说。
“哼,”谢九安不屑地嗤笑一声,说:“你满脑子都是那些污秽下流的事情。”
崔竹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,诚恳问:“那请问小侯爷之前是在干什么?”
“过往之事,已成云烟,”谢九安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,劝诫道:“施主,莫要眷恋。”
崔竹眼睛忍不住弯起来,被他逗笑,往后仰头靠在桶壁上,懒洋洋说:“我不眷恋,只怕某人心思不正,没见过什么‘世面’,犹在回味。”
崔竹的身材同样很好,毕竟他也习武,在水里泡着,肌肉纹理若隐若现。
谢九安歪了歪头,看别人的跟看自己的感觉很不一样。
他自然伸手去摸,崔竹却没阻止,只是提醒般地说了一句:“施主,莫要眷恋呀。”
谢九安的手落在了实处,摸了摸他的腹肌,又按了按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崔竹问。
谢九安又摸了一会儿才收回手,高傲地睨着他,惜字如金:“一般。”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,骄傲地抬起头说:“不如我练得好。”
崔竹唇角挂着笑,啧了一声。
谢九安的手又顺着往上,看见那两个特殊的东西,刚想手贱地去按,就收到了崔竹的眼刀。
谢九安只好悻悻收手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