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叫着边扑上来要打崔竹。
崔竹微微蹙眉,心里止不住烦躁,他懒得应付这样的场面,换个身份换个地方他轻易就能把这对夫妻收拾服帖,但偏偏现在是在大殿上,在皇帝和一堆大臣面前,他还披着宋尘中的皮,处理不好就会留下一堆祸患。
契勒使臣等着看笑话却看见崔竹抓住她的手腕,说:“既然你不想听,我以后也不会再喊。从小到大,你只偏心宋尘上,眼里也只有他这一个儿子,何曾把我放在眼里,对我有过半分关怀?我被宋尘上推进河里差点儿淹死,你们谁又管过我的死活?”
“就算你真被淹死了那也是你活该,你弟弟生来就是比你好比你的命金贵!”妇人就算被抓住手腕也使劲挣扎扑打着。
崔竹听笑了,周遭大臣的私语声也传进耳朵。
“哎,看来宋大人以前吃过不少苦啊,摊上这样偏心恶毒的爹娘,真是倒霉。”
“虽然那女人说宋大人原来不会这么跟她说话,但……差点被淹死也没人管,再活过来性情大变也在情理之中。真是天妒英才。”
“说什么小宋大人是被别人顶替的,一个活生生的人能随便被人顶替了?那怎么解释脸长得都一样,我看是那契勒使者在瞎泼脏水,这对夫妻也根本没发现什么不对,就是在撒泼。皇上面前岂是他们胡闹的地方?!”
四两拨千斤,言论方向渐渐在往崔竹这边倾斜。
那名契勒使者见势不对又激动起来,“脸长得一样也没什么稀奇,有易容秘术就能做到!”他从袖子掏出一个瓶子,“这是专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