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想念那只兔子,若是它在,心竹见到一定会笑,没准还会欢欢喜喜的扑到他怀里,一如多年前他第一次套到小兔子那般。
可惜……被莲雪截胡了。
几不可闻叹口气,他让白月脱下披风,才与她隔着一张炕桌坐下来,但两人却一直寂静无声。
“呃……少夫人。”白月挂好衣服过来打破僵局,“药奴才给您取回来了,但大夫叮嘱,正好是七日的量,所以您从明早开始喝便可。”
说着,他还别有深意看了她一眼,心竹接收到这个信号,知道他在暗示她,图纸的事也以已经办妥了,内心不禁一阵欢愉,神色也跟着缓和许多。
“多谢白月。”
“少夫人客气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祝培风插话,语气紧张问,“什么药啊?夫人可是病了?白月,你怎么没在我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