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策笑着点了点头,道:
“你说的没错!
大胆,想必你也察觉出来了些什么。
不管是十两银子,还是五十两银子,都不是小数目。
但是却有人来跟你赌胆量,还提前将银子交给你,那个癞皮狗什么身份,这两天你也应该去问过,对吧?”
张大胆点了点头,道:
“恩公说的没错,我也想起来了,根本就没跟癞皮狗喝过酒,我去酒楼中打听过,这个癞皮狗可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而且,据我的了解,癞皮狗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钱来。”
徐策说道:
“这就对了,那你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了吗?
给你钱,却让你来义庄,而义庄中有恰好有僵尸……”
张大胆埋头琢磨了一下,而后神色猛然一变,道:
“恩公,你的意思是说,可能有人在背后针对我,还要杀了我?是这个意思吗?”
张大胆挠了挠头,完全想不通,又道:
“可是不对啊,我做人做事老实本分,也没得罪过谁啊?
谁会对我下手呢?”
徐策却是说道:
“有的事,不是你老实本分就没人针对你,古人有言,怀璧有罪。
而你虽然没有所谓的‘壁’,但是你家
却有个……”
徐策顿了顿,那个“逼”字没说出去,瞅着张大胆眼巴巴的望着他,还是换个说法吧。
“可是,指不定你家有什么东西被人盯上了,而对方要拿到这个东西,你就成了拦路石,所以想要除掉你,也是无可厚非。”
“我家有被人盯上的东西?”
张大胆想着自己那家徒四壁的家,当车夫赚的银子也刚好只够日常温饱,能有什么被人盯上啊?
徐策却是懒的提醒,被绿了的事,还是先不忙说,等将那几个混蛋玩意全都干掉了后,再从侧面引导一下即可。
这张大胆可是个老实人啊,老实人要是知道了自己媳妇绿了他,很容易走极端的。
张大胆见着徐策笑而不语,继续挠了挠头,到底还是什么吗?
要是家里有值钱的东西,自己应该不会不知道吧……
天色彻底的暗了下去,一更天过了,二更天到来。
谭家宅子。
钱开经过三天的休养,身子骨已经完全好了,并且,这一次他准备的相当的充分。
首先,他废了大精力,特地去搞来一个铁尸,放入义庄之中。
只是,当钱开前去义庄安顿铁尸的时候,让他很意外的是,
之前的那五个僵尸,竟然全都被电成了焦炭,这让他的心里面埋下了一个不好的预感。
不过,事已至此,不管是谁,若是有人敢从中捣乱,也休得怪他不讲情面!
钱开心头是有所猜测的,整个彰乡镇,就他跟许有良两个茅山道士,而许有良因为张大胆的事情与他意见不和,师兄弟之间已经闹出了极大的间隙。
如果猜的不错,那五个僵尸全都成了焦炭,包括上次做法失败,应该是许有良在暗中捣鬼所致,反正钱开是这么想的。
“哼!许有良,若是你再从中作梗,看你面对铁尸,还是不是对手!死了也别怪师兄心狠手辣,都是你自找的!”
钱开目光阴戾,眸露凶光的喃喃自语。
“诶,钱道长,什么时候开始啊?已经二更天了。”
谭老爷瞅着钱开一脸凶巴巴的模样,盯着摆出来的超大号法坛,极其不耐的喊道。
今日便是三日之期限,谭老爷可是等着钱开干掉张大胆呢。
钱开面容凶光一敛,自信满满的抱拳笑道:
“谭老爷放心,今日,便是张大胆的死期!”
接着,钱开扭身对着身旁的道童继续道:
“开坛!”
“是,
师尊!”
道童点燃了法坛上的蜡烛,而这道坛的八方,都垂下了黄布画的巨大符咒。
八个方位,只有一个方位是空缺,那是八卦的“死门”位置。
八门分别为休门、生门、伤门、杜门、景门、死门、惊门、开门!
而独独“死门”大开,代表着不死不休,不论如何都将致张大胆死了才算完事。
或者是,如同上次一般,遭到钱开遭到反噬,钱开死亡,死门自破。
这一次,钱开可是信誓旦旦,下了血本的弄来了铁尸,摆出此等凶阵,他自认为定然万无一失。
“尸本无魂,吾注之以魄,死门已开,尸煞已成!”
钱开挥动桃木剑,剑尖挑出一张黄符纸,滋啦一下凭空自燃起来,接着猛然一剑戳想法坛上的一个纸人。
这个纸人扎的胖乎乎的,眉心处同样贴着一张黄符纸,写着生辰八字。
桃木剑戳在了纸人身上后,火光陡然腾起,连同扎纸人一起燃烧了起来。
钱开咬破食指,一抹精血溢出,朝着桃木剑的剑身抹过,那桃木剑瞬间绽放出赤红的法力波动。
“起!”
钱开大喝一声。
几乎在同一时间,义庄棺材中的铁尸,身形
猛然动弹起来,一弹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