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越重,也越害怕。
已经明白,王家人完全是在跟时间竞赛,如同光天化日之下,明目张胆地偷盗国王的金银财宝无异。
唉!
王柱贵又是一声叹息,已经睡意全无,压力重重,忧心忡忡。
“郎君,无缘无故,为何如此忧伤。”
细心的陈徽莘,发觉王柱贵一直没说话,接连叹息。
“还不是为了崖壁山的事。”
于是,王柱贵把自己刚才想到的问题,如实告诉了陈徽莘。
陈徽莘听后,笑了一声,安慰:“郎君,你也过虑了。”
“夫人,说来听听。”
“国家控制,垄断盐,铁,银等,并没有控制住所有领土管理开采权,而是放权到下面,如土地契约书,由下面的人管理开采或开发,上缴收获所得比例的税收,这是古国律法所定,国王也不得随便自毁土地契约书。国王若是毁约,便是与天下王爷权贵,各地富贵财主为敌。”
啊!
王柱贵大舒一口气,心情瞬间明朗,忍不住赞道:“夫人,不但足智多谋,还通晓律文,真不愧是王某人的贤内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