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时间已过去了一个月。这一个月以来,君兰因为“生病”的缘故,并没有被安排前去侍寝。而且更让君兰觉得开心的是,云炤为此特地嘱咐后宫诸人无事不得前来搅扰,好让君兰安心静养。这样一来,君兰就可以暂时规避后宫的嘈杂,有一方属于自己的清净之地。
此时,怡心殿内,云炤正独自一人,一脸闲适地半躺在羽毯上,闭目养神,姿态慵懒而魅惑。只见他身着明黄色里衣,头戴金冠,只这样简单的装扮,都能体现其高贵的帝王气质。在他旁边,摆放着一张精致的小桌子,桌子上盛放着各式各样美味可口的水果及点心,望之不禁令人垂涎欲滴。再前面,是一个美丽的喷泉,此时喷泉正不断往上喷着水,水柱时高时低,来回摆动。远望去,似几个阿娜多姿的少女,正在那里婆娑起舞,好不美妙。再看水柱一瞬间落下时,渐开的水花就好似一个个可爱的小精灵,在那里嬉笑打闹,这样好的美景,怎能不令人感到舒适而又惬意。
过了会儿,福禄喜和李太医进来了殿中。二人齐齐跪在离云炤一米远的地方,后行了礼,跪在原地,等云炤发话。
此时云炤才缓缓睁眼,只见此刻其眼中似有波光荡漾,明亮而又生动,再加神色慵懒,这一幕细瞧来竟是那般撩人心魄。后只见云炤微微笑了笑,这一笑将帝王之姿完全地显现了出来。继而,云炤开口说了句:“平身。”声音慵懒且性感。
后,二人起身。云炤紧接着言道:“李垣,锦妃这些日子被你诊治得如何了?”
随即,李太医回道:“启禀陛下,经微臣这一个月以来的诊治,锦妃娘娘的病症已经大有好转,相信再不多久,便可痊愈。”
李太医说完后,云炤盯着他看了几秒,此时云炤眼神冷峻,后,开口道:“李垣,朕问你,你方才口中所言的多久是多长时间啊?是一天,一月,还是一年,或是更久?”
云炤刚说完,李垣便立刻跪倒在地,浑身颤抖着说道:“陛下恕罪,是臣言语不当,方才没有将话说清楚,请陛下允臣再说一次。”
后,过了一小会儿,云炤才道:“讲。”
只这一小会儿,李垣已被云炤吓出了一身冷汗,随即李垣回道:“回陛下,臣方才的意思是锦妃娘娘已经算是康复,只需日后多加调理即可,请陛下不必太过担忧。”
听完李太医的话,云炤略微思忖了片刻,眼神略显冰冷,后,云炤开口言道:“不是说锦妃的病乃是旧疾吗?又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康复,莫不是你胆大欺骗朕?”
云炤话语冷酷,吓得李太医连忙叩头,随即说道:“陛下明鉴,微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陛下呀,微臣方才之言确是属实,陛下如是不信,可再派其他太医前去诊治,若是其结果与微臣不符,微臣但请陛下治罪,臣绝无怨言。”
李垣之语慷慨激昂,尽显真切,故而云炤对其所言再无任何疑虑。后,云炤开口说道:“罢了,朕信你便是。平身吧。”
听云炤如此之说,李垣才算将心安了下来。
此时云炤陷入了沉思,过了好一会儿,云炤方才开口低语了句:“如此看来,此事是大有文章啊。”言毕,云炤冷笑了一下,眼神似是已看透了一切。
随后,云炤抬眼看向福禄喜,道:“福禄喜,朕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?”
随即,福禄喜跪下言道:“启奏陛下,陛下所吩咐之事奴婢已全然办妥,请陛下放心。”
后,云炤满意地笑了笑,紧接着说道:“嗯,很好。这猎宫围猎向来是朝廷大事,方方面面必得安排妥当,不容有一丝闪失。再过几日,便是围猎的大日子,既是此等热闹的场面,少了佳人陪同岂不遗憾。锦妃身体既已康复,况且她又是初来启云,带她去见识一下也是好的。除了皇后,这次宫妃中就选她及颜妃两人,如此便可。福禄喜,可听明白朕的话?”
随即,福禄喜立刻言道:“陛下之言,奴婢明白。奴婢即刻便去幽兰宫传旨。”
“嗯,今日就说到这儿吧,都退下吧。”云炤言道。
随即,福禄喜及李垣双双退下。后,云炤仰头,缓闭双眸,片刻后,再睁眼时,眼中已是一片清冷……
幽兰宫
“公主,奴婢听人说启云国围猎的场面可盛大了,不管是各宫宫妃还是皇亲贵胄,一个个都巴不得前去参加呢。只不过可惜的是,每年能够参加的名额就那些,陛下子嗣微薄,故而将大部分名额都分给了列位大臣,给宫里娘娘们的名额却是少得可怜,故而她们每次都会为此事争得头破血流,人人都巴不得被陛下选上,还把此当作是自己炫耀的殊荣。这次公主您竟被陛下选上,足见公主您在陛下心中的重要性,依平儿看,陛下对公主八成是上心了。”此时平儿手捧脸蛋,坐在桌边,一脸开心地看着君兰说道。
听了平儿的话,君兰不但不表现得和平儿一样兴奋,反而一脸无奈地看向平儿,继而笑着对平儿说道:“你这丫头,什么时候能多长点儿心眼。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知道吗?我和他才相处多久啊,他就能喜欢上我,对我上心?太容易了吧。况且他可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王,什么样的倾世姿容他没有见过,又怎会对我这样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