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。”
然而此时云炤神色略显严肃,一时间竟是无以应答。相比云炤,云焱则是气定神闲地坐在座位上,对此事置若罔闻。而王公大臣们此时也都开始交头接耳起来,场面一时间有些凌乱。
过了会儿,云炤准备发话,正值此时,君兰从座位上起身,后行至云炤前方,直直跪下,随即叩头行礼,继而拱手言道:“启禀陛下,臣妾认为此“表演”实在太过狠毒血腥,恐观后引人不适,故而臣妾在此恳请陛下,取消此演出。还望陛下允准。”后,君兰俯身下拜,等待云炤回复。
谁君兰刚一说完,睿王就赶紧上前,跪下言道:“陛下,臣认为锦妃娘娘所言差矣,今日本就是我启云国围猎的大日子,所谓”围猎”,本就是猎手与猎物之间所进行的一场生死搏斗,胜者自然可以活,输者自然沦为胜者的食物,这本就是极为公平之事,又何来残忍一说。况且今日有极多人在场,娘娘既觉得惧怕,自然可以选择不看,若只因自己害怕,便要求陛下取消表演,从而扫了大家的雅兴,比举怕是不妥吧。故而臣恳请陛下允准表演,还望陛下成全臣的一番心意。”言毕,睿王重重将头叩于地上,埋头不起。
随即,君兰紧接着言道:“陛下,睿王方才所言分明就是强词夺理,偷言换之。只为贪图一时之乐,便随意视人命为草芥,如此惨无人道,残暴不仁的行为,却被睿王美其名曰表演,当真令人不齿。陛下圣明贤德,仁厚爱人,一直为万民所敬仰,今如此盛大之日,睿王却要陛下行如此狠毒之事,若是之后此事传出,百姓该如何以为陛下,睿王如此损害陛下名声,真不知到底有何道理可言。故臣妾再次恳请陛下取消此番表演,请陛下允准。”
后,睿王却言道:“陛下,锦妃娘娘分明就是在冤枉臣,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,又怎会像娘娘所说,臣是在故意损害陛下的名声。娘娘分明只是同情这些奴隶们,想为他们开脱,故而才会言语这么多。可是陛下,这些奴隶本就是用来供人玩乐,此乃其存在的价值,臣不过是想让这些人发挥其价值而已,况且这些人并非是我国百姓,又何须怜惜。故而臣并非像方才娘娘所言那般,视人命为草芥。陛下,此事真乃是臣悉心献于陛下的一番心意,还望陛下明鉴。”
后,君兰刚准备开口,云炤随即抬手制止,言道:“爱妃心地善良,有仁人之心,朕实属欣慰,只是今日众卿家在场,又适逢围猎盛况,依睿王之意,让大家热闹一番自然也是极好的,要有谁不愿观看此表演,大可速速离去,朕绝不阻拦。朕话已至此,你二人就不必再多争论了,都平身吧。”
“臣多谢陛下理解,谢陛下允准。”睿王即刻道。后,睿王暼了一眼君兰后,随即起身,继而对下属言道:“速速把这些人扔进笼中,开始表演。”
“是。”下属回道。当即便开始动手拖拉这些奴隶,逼迫他们往笼中行去。
而此时,奴隶们开始呼天抢地,纷纷下跪磕头,泪流满面道:“陛下开恩,饶了我们吧。”“求陛下开恩呐。”“陛下,求您大发慈悲,救救我们吧。”场面一时间显得无比悲惨,不禁让人闻之落泪。
而睿王却依旧狠毒异常,立喝道:“都给我闭嘴,谁再敢多言一句,小心本王现在就杀了他。”随即对下属呼道:“还不赶快把这些人拖下去,免得让他们污了陛下清耳。”下手们随即下手更重,不管奴隶们的挣扎,只拼命把他们往笼中拖去。
而此时君兰仍然直挺着上身,跪在地上,云炤神情严肃,正冷眼瞧着这场面。其余人则也是默不作声,只静静观望着,其中一些人此时已暗自兴奋,迫不及待地想要观看等会儿的这场“表演”,也有一些人畏畏惧惧,不敢去想,另有一些如同君兰一般心地善良者,心中同情着这些奴隶,并默默为他们祈祷,再有者,就如宸王这般漠不关心,冷若冰霜之人。总之,千人千面,真是一场心灵的大戏,瞧之好不热闹。
少时,君兰忽然从地上站起,随即转身对着那些下属开口喝道:“都给本宫住手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俱是惊呆,正在拖拉奴隶的下属们也当即立在原地。此时周围变得无比寂静,氛围一时间显得无比紧张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君兰一人身上。
云炤及云焱二人,此时也正紧紧注视着君兰。只见云炤神色冷峻,若有所思地盯着君兰。而云焱则嘴角含笑,一脸安然地看着君兰。再看君兰,此时她嘴唇紧闭,神情冷峻且严厉,目光如炬般瞪着那些下属,气势十分骇人。就连睿王一时间都呆立在原地,不敢言语。就这样,僵持了多时后,云炤终于开口对着君兰说道:“爱妃这是何意啊?”
听了云炤的话后,君兰随即转身,看向云炤,后直直跪下,言道:“陛下,依睿王方才所言“斗虎”之意,无非是让众人观看人与虎斗,既是如此,换个人来和此虎斗,意义自然也是一样的。故臣妾斗胆,想请陛下允准臣妾一个请求。待会儿由臣妾代替这些奴隶们上前与老虎争斗,若是臣妾侥幸赢了,臣妾恳请陛下放了这些奴隶,让他们从此恢复自由身,如若臣妾输了,那么臣妾及这些人任由陛下处置,臣妾绝无怨言,还请陛下允准。”
此话一出,更是当场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