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后,君兰无奈地笑了下,随即看着云焱言道:“王爷多虑了,本宫心之所系实非陛下,就算本宫日后真觅得心上之人,那人也绝不会是陛下。本宫与陛下之间并无半点情谊可言,现在不会有,以后也不可能会有。”说话间,君兰神色冷峻地注视着云焱,语气坚定无比。
君兰说完,云焱看着君兰满意地笑了笑,随即言道:“如此甚好。还望公主能够牢记今日所言,日后可莫要负了才是。”
随即,君兰冷笑着回道:“现下王爷可说完想说得了?若是还有,王爷请讲快些,若是没有,本宫便回了。”
此时云焱一脸打趣似地看着君兰,后微微笑了笑,随即言道:“本王确实已经说完了。只不过现下天色已晚,公主一人回去,本王确实不放心,这样吧,就让本王送公主回去,好了,走吧。”一说完,云焱便抬步朝前走去。
这让君兰好生无奈,随即看着云焱的背影言道:“不必劳烦王爷了,本宫自己一人可以。”
闻声,云焱驻了足,长身挺立,背对着君兰言道:“公主若是再废话下去,只怕今夜是赶不回去了。” 云焱所言,着实让君兰觉得生气。
紧接着,云焱又说了句:“公主还不快跟上?”言毕,嘴角上扬了下,随即抬步往前行去。
君兰望着云焱的背影,觉得又好气又好笑,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,后,便迈步跟上前去。
空中明月似玉盘般明澈,淡淡清辉自高处落下,尘埃荡漾,夜色静默。此时二人一前一后,缓步前行。云焱时不时地偏过头用余光轻瞥一眼君兰,随即微微一笑。而君兰则默不作声地跟在其身后,冷眼望着其背影,时不时低下头去,若有所思一番。就这样,二人隔着一米不多的距离,后渐行渐近。原是云焱故意放慢了步伐,在前方等着君兰。后,云焱突然驻足,而君兰此时正低头沉思,故而全然不知,只自顾自地往前行去,却不想突然一下子撞在了云焱身上,后退了一步,云焱随即转身赶忙扶住了君兰,而君兰则一时间轻恍了神,后,稍过了会儿,待君兰反应过来,看了一眼云焱后,即刻往后退去,一连退了好几步。后,待君兰定神,正准备开口说话时,却不想一抬头却望见了云炤。云炤此时正站立在他们前方,离他们不远的地方。
云炤的突然出现,让君兰不禁觉得惊讶。原是云焱方才看到了云炤,故而才驻了足。方才的这一撞,让君兰瞬时觉得无比尴尬而又不知所措。谁能想,这一幕竟还会被云炤瞧见了去,君兰一时间真不知该向云炤作何解释。深夜还徘徊在外也就算了,偏偏她还和宸王在一起,云炤不多想才怪。
正当她想着如何上前解释时,云焱却先往前朝云炤直行了去,君兰略微思忖了下,后赶忙跟了上去。少时,二人行至云炤跟前,后对着云炤行礼跪拜。而云炤此时神色严峻,只静静地看着他们,目光微冷。
待二人礼毕,云炤随即开口言道:“如此深夜,爱妃和宸王何以同行于此啊?”
不待君兰开口,云焱便随即回道:“禀告陛下,晚间时,臣觉房中甚为闷热,故而臣独自出来闲逛,不想却在途中偶遇了锦妃娘娘。后见夜色已深,担心娘娘一人在外不安全,故而便想着护送娘娘回来,也好保证娘娘安全。方才情景,纯属意外,还请陛下勿要多想。”
听完云焱所言,云炤冷笑了下,随即对着君兰言道:“那爱妃又为何深夜徘徊在外啊?难不成也是觉房中闷热?”
听着云炤的质问,君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难道告诉云炤,自己是去马厩给奴隶们送银两去了吗?虽说此事并没有什么过失,只是此话当真不好说出口啊。君兰一时间犹豫了起来,后吞吞吐吐道:“回陛下,臣妾,臣妾是……”
正当此时,云焱却突然替君兰说道:“回陛下,锦妃娘娘方才是到马厩给奴隶们送银两去了,这是臣不小心瞧见的。娘娘之所以犹豫不想说,一方面是因为娘娘面薄,另一方面是因娘娘品行高洁,虽行好事,却不想为此大肆宣扬。今陛下问娘娘,娘娘却又不得不说,见娘娘如此为难,臣只好斗胆替娘娘说出,还请陛下莫要误会娘娘。请陛下明鉴。”
云焱的话让君兰只觉得无比诧异。君兰没有想到,云焱竟会知道此事。如此看来,平日里,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在云焱的监视下的,而今夜云焱的突然出现也就说得通了。一想到这些,君兰不仅觉得生气,而且觉得十分压抑,没想到云焱竟会如此对她。
随后,只听云炤言道:“宸王哪里的话,朕怎会误会爱妃,朕从未对爱妃有任何疑虑。只不过是担心爱妃,故而才会发问。不过话说回来,宸王你又何故对朕的爱妃如此上心呢?嗯?”言毕,云炤一脸严肃地看着云焱,目光冰冷刺骨。
而云焱却只是冷笑了一下,随即冷眼瞧着云炤回道:“不知陛下此话何意啊?臣方才已经讲过,今夜与锦妃娘娘不过是偶遇罢了,臣对陛下,对娘娘从无任何不敬之心,陛下若不愿信任臣,随即处置了臣就是。臣绝无怨言。”言毕,云焱瞧着云炤,姿态尤为傲慢。而云炤此时目光如炬,两人都神色冷峻地看着对方,彼此互不相让,氛围一下子冷却了下来。君兰无奈地看了看两人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