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了猎宫后,云焱并没有抱着君兰直往其寝殿行去,而是抱着她直接去找了太医。一路上,众人纷纷侧目,俱是惊讶无比,却也不敢多言。而至于云炤那边,现下早有宫人去向他禀告了。
当太医们看到云焱抱着君兰进来后,全都愣在了当场,竟连行礼都忘记了。后,云焱将君兰轻放在了椅子上,随即转身对太医们言道:“都愣着干什么,还不赶快过来诊断。”
太医们方才回过了神,后,其中资历最老的一名太医手忙脚乱地提过了自己的药箱,赶紧跑到了君兰跟前,随即跪下言道:“微臣斗胆,请娘娘将手置于桌上,臣即刻为娘娘切脉。”后,君兰照做了,而此时云焱就站在君兰身旁,静静地陪着她,继而太医开始切脉,其他太医则是静立在一旁,低下头,静默不语。
而那边,云炤刚已得知了君兰的情况,故而正马不停蹄地往太医所行来。
不一会儿,太医便切完了脉,随即言道:“启禀王爷,娘娘,微臣经方才一番切脉,觉娘娘之伤并未损及心肺,应只是在表层,臣斗胆,敢问娘娘此刻觉哪里最为疼痛,微臣也好对症下药。”
君兰还未来得及开口,云焱便言道:“右腿膝盖以下。”
后,太医看向右腿,随即言道:“请恕微臣冒犯,还请娘娘忍着些,微臣这就为娘娘查看伤势。”随即,太医伸手轻微地触碰小腿各处,一边触碰,一边观察询问君兰反应。后,在触碰到小腿某处时,君兰疼得一下子叫出了声,随即额头直冒冷汗。太医吓得立刻言道:“微臣冒失,还望娘娘恕罪。”后,君兰忍着痛轻声言道:“不是你的错,本宫不会怪你。”
君兰刚一说完,云焱就耐不住性子,一脸严肃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讲究这些虚礼。快说,娘娘的腿伤到底如何?”
云焱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,这一下子把太医们都吓得跪在了地上。而此时,云炤也刚好赶到,人还未至,便听云炤在门外言道:“发生何事,竟让宸王如此恼怒?”
不多时,只见云炤着一身常服从门外走了进来。云炤进门后,便一眼看向了云焱,与云焱对视几秒后,随即便将目光转移到了君兰身上。而太医们则埋头在地恭迎云炤。少时,云焱也跪在原地给云炤行礼。而此时,君兰也想要给云炤见礼,但奈何腿疼站不起来,刚一动,就疼得撕心裂肺。随即,君兰咬住了下嘴唇,蹙紧了绣眉。见此情景,云炤二话不说,立刻来到了君兰身旁,伸出双手扶住了君兰,后紧张地言道:“不必见礼,爱妃好生坐着就行。”
“是,多谢皇上。”君兰随即道。
这时,福禄喜已看眼色行事,为云炤立即搬来了凳子,放在了君兰身旁。后,云炤挥手言道:“都平身吧。”
“臣多谢皇上。”后,云焱及太医们起身。随即,云焱站到了太医们前方,既君兰侧方,与君兰相距并不远,长身挺立,卓尔不群。
后,云炤坐在了君兰身旁,随即看着君兰温柔地说道:“爱妃现下感觉如何,方才哪里疼痛?”此刻,云炤一脸紧张地注视着君兰。
君兰看着云炤,随即言道:“回禀陛下,臣妾右腿较为疼痛,太医方才已为臣妾诊治,只是还不知结果如何?”
听了君兰所言,云炤随即转身看着那名太医言道:“爱妃腿伤如何了,快快给朕讲来。”
太医随即拱手回道:“回禀陛下,方才经微臣诊断,娘娘小腿处伤骨了,需立即上夹板固定才是。”
云炤随即言道:“既是如此,速速动手。”
“是。微臣这就去拿物事过来。”后,太医便急急忙忙地准备东西去了。
随即,云炤一脸担心的看着君兰柔声道:“爱妃别担心,有朕在,绝不会让爱妃有事,朕一定会叫太医治好爱妃的腿伤。”
后,君兰看着云炤言道:“是,臣妾多谢陛下。”
不一会儿,太医便取来了夹板等物事,后,太医便着手为君兰诊治。 过了好一会儿,太医终于为君兰固定好了腿伤。再看太医,由于云炤和云焱两人的在场,将他紧张得已是满头大汗,生怕自己一时失手,被云炤治罪。在他为君兰包扎的时候,云炤几乎是全神贯注地盯着他手下的动作,而且云炤一脸严肃,如此,他不紧张才怪,不过这会儿总算是结束了。
包扎完后,云炤随即问太医道:“爱妃其他地方可还有伤?伤得如何啊?”
太医随即回道:“回禀陛下,娘娘只这一处伤得严重,其余地方都只是皮外伤,待微臣过会儿准备些膏药,给娘娘带回去就是了。至于娘娘心神不稳,乃是因惊吓所致,微臣也会开些药方为娘娘治好。”
听了太医的话,云炤才算是放心了许多,随即对太医言道:“好,你且先起来开药方去吧,日后就由你来负责为爱妃医治腿伤,务必治好,不得留下一丝隐患,明白吗?”
太医随即言道:“是,微臣遵旨。”后,太医起身,准备药方去了。
后,云炤一眼看向了宸王,神情立即变得较为严肃,目光微冷,随即看着云焱道:“这次爱妃无事,多亏了宸王你啊,朕必得好好嘉奖一番才是,宸王你想要什么赏赐啊?”
听云炤提到自己,云焱立刻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