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就说。王爷,奴才的计划是先派人……”
待苏丞一口气说完了其计划,睿王听罢后,随即嘴角上扬,看样子甚为满意。见其模样,苏丞现下总算是松了口气,这条小命算是暂时留住了。
少时,睿王又沉声道:“还愣在此做甚,难不成要本王替你去安排?”
一听此话,苏丞即刻跪拜道:“奴,奴才不敢,王爷放心,奴才这就去安排。”言毕,苏丞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,随即汲汲皇皇地向外跑去,出门安排去了。
而睿王此时仍旧立在原处,少时,只见其挺胸抬头,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,嘴角随即冷笑了下,后咬牙切齿道:“本王这次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!”说话间,手紧握成拳,攥得极紧,似用上了全身的气力,此时睿王眼神极其毒辣,面色阴沉得可怕,真可谓似鬼刹修罗般,令人见之胆怵啊!
两日后,【叶城府衙】
“病人现下情况如何?有否好转?”君兰问太医道。此时,云焱,君兰及众太医在大堂言讨病情。而梅儿,平儿及慕容飞扬三人则一直在药房帮忙,未能来此。
后,王梓出列回君兰道:“回禀娘娘,自百姓服药后,两日来,情况已有大转。病况轻微者,已全然康复,重者,也已有所好转,相信不出多久,全城百姓都能全部康复。”
一听此话,众人皆是大喜过望,无不感叹叫好!
君兰此时已是眉开眼笑,少时,君兰开口言道:“如此,本宫就可安心啦。不过这两日,着实辛苦诸位大人了,本宫在此先替百姓们谢过各位大人了。”
君兰刚说完,王梓跪地言道:“娘娘真是折煞臣等了,此乃臣等职责所在,哪能担得起娘娘及百姓的谢字啊。”说话间,众臣纷纷跪倒在地,随即纷纷附和王梓所言。
后,君兰出声对众臣言道:“诸位大人快快请起,本宫不说就是了。”
见君兰及众臣这般模样,云焱不禁觉得好笑,故而轻摇了下头,随即微笑了下,继而开口向众臣言道:“行了,你们也别一口一个“折煞”了,方才娘娘已经说了,是在替百姓们言谢。正所谓有错就当罚,有恩即言谢。这些时日,若没有诸位太医竭力相帮,病情也不能好转得如此之快,说到底,锦妃娘娘及诸位大人都有功劳苦劳在,故而百姓向你们道声谢也是应该的,你们受着就是。只不过,此谢之力重如千钧,尔等领谢后,切不可为之居功自傲,洋洋得意,反而日后需更加为百姓,为朝廷尽心竭力,肝脑涂地才是,本王的意思,诸位大人可都听懂了吗?”
云焱所言字字肺腑,句句铿锵。故而太医们也不好再佯装受惊,继而纷纷开口言道:“王爷所言,臣等明白。臣等日后一定更加勤勉,为百姓,为朝廷竭尽臣等绵薄之力!请娘娘及王爷放心。”后,俯身叩头。
少时,云焱随即对太医们言道:“好,都起身吧。”言毕,太医们随即纷纷起身站立在原地。
云焱说话间,君兰一直神色自若,嘴角含笑,现下也是。不多时,君兰开口道:“王爷方才所言甚为有理,本宫及诸位大人自当受教。只不过现下病情虽然已经稳住,但是后续切记不可乏力,不然自是功亏一篑。烦劳诸位大人再辛劳一段时日,待将此疾彻底治好后,本宫自会和诸位大人一同回都,到时进宫,陛下也自会对诸位论功行赏,以彰尔等功绩。本宫今日所言只有这些,诸位大人中,可还有谁有话要说?”
众臣面面相觑了下,随即拱手道:“臣等但听娘娘及王爷吩咐,臣等现下无话可说。”
言毕,君兰随即道:“既是如此,那诸位大人就先退下,各自忙活去吧。”
后,众臣行礼纷纷退下,随之各自做事去了。
后,堂内只留君兰和云焱两人。原两人隔着桌案,同向而坐。此时二人皆目视前方,沉吟不语。氛围一下子由热闹转变为了宁静。就这样,二人静默着坐了好一会儿后,君兰方才起身,后抬步准备往外行去。正值此时,云焱忽开口道:“难道公主是打算从此再不理会本王了吗?”
一听云焱开口,君兰随即驻了足,立在原地。后低头略微沉吟了会儿,随即抬头言道:“怎敢?不知王爷现下还有何事要言?”此话君兰语带讥讽,可谓是冷言冷语。
一听此话,云焱微蹙了下眉头,后神色微微变得冷峻,目光仍旧直视前方。不多时,云焱缓低下头,随即轻叹了口气,继而缓声道:“无事。”
只短短两个字,听来却甚觉疲惫,说不上此时是他身累还是心累。
听完此话,君兰不禁疑惑,随即转身看向云焱,只见云焱此时似是在低头沉思,其面色凝重,似染忧愁,嘴唇紧抿,目光复杂已极,君兰一时无解,不知他究竟在考虑何事。
君兰盯着云焱细瞧了会儿,随即低声道:“既是无事,那本宫便回了。”
言毕,君兰并未立刻就走,而是在原地略微踌躇了一小会儿,见云焱并未有何反应,方才抬步缓缓向门外行去,待行至门口时,君兰住了下足,随即偏过头,用余光轻扫了一眼云焱后,方才真正离去。
待君兰离开后,云焱方才缓缓抬头,向门口望去。此时云焱目光深邃而渺远,神情落寞且惆怅,望了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