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干净,只留下了身体的隐痛。 透着沉感的眼眸压近,许仙身体僵住,法海在她耳边的话语又响起, “本君不知将来会如何,仙人祸福无常,若本君死了,你该如何,所以从不提及结缘一事。 你执意想结缘,实在草率,难道在你眼里此刻的真情,就不是永恒存在过了? 许仙,结缘不该是你逃避的方式,你可想过,再次背叛白令慈的后果。 若是本君对你用强,你又当如何,结果依然如此,平白受些苦罢了。” 许仙觉得他说的不对,可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,只摇头说不是。 肩膀被双手压按住,法海认真的看着她,低沉而缓慢的声音, “你,真的心悦白令慈吗,难道不是只要谁愿意,你就会同意与谁一起结缘。” 许仙面上的血色全退,眼神出现慌乱, “看着本君!” 暗沉的幽眸不放过她的每一处情绪,许仙就是讨厌被他看穿一切,才及其不愿意面对他。 “不是的,本仙心悦他的,他很好,对本仙很体贴,也一直洁身自好.......” “那你对他有冲动吗!就如本君对你的那样!” 沉默弥漫,背后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,她突然推开法海,冷着声, “与你无关。” “你的内心深处与本君一样,觉得他是异类,根本不会真正的心悦他!” “啪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” 响亮的巴掌落在黑衣高冠的男子脸上, “闭嘴,你闭嘴!” 许仙此刻清冷不再,而是恼羞成怒浑身是刺, 手腕被攥住,暗眸依旧步步逼近, “你不敢面对自己的心,那颗心保留着凡人特有的自私虚伪,你依旧没有接纳妖,白令慈是妖,你一刻也没忘记过!你在自欺欺人!” 许仙的眉眼里,出现了疯狂的怒红,对着法海怒骂, “你以为你很高尚吗,一边玩弄本仙,一边装出深情模样,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本仙虚伪! 是,白令慈是异类,可他比你们好百倍,他的眼里只有本仙一个,只要有这点,本仙根本不在乎其他,不在乎!” “许仙,你入执念了,就是牵了缘,也不代表是永恒!” “可至少能让本仙心定,不会再让本仙猜测,心悦很重要吗,本仙心悦白令慈带来的那份安定感,就够了!” 许仙胸口起伏不定,声音也因竭力吼出而变得嘶哑。 法海叹了口气,另一手抚上她的面容, “你这般,容易心生魔障,在凡间时,你不曾遇到颈瓶,哪知到现在,你还无知无觉,如今心魔已生,切不可再勉强自己。” 许仙定定得看着他,耳垂上的翎羽在飘动,她拿下他的手,一字一句, “就是入魔障又如何,本仙只要得一心伴长生,对错是你在评价,本仙不觉错! 明明就是你犹豫不愿,本仙对你来说没那么重要,话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!” 法海重重叹气, “你草率,不代表本君也得草率,你没有考虑到的,本君得考虑,就像你认为的,结缘可以没有心动。 那本君认为结缘的时间,应该是到可以抵御许多危险的时候,你我成仙时间尚早,怎可如此轻易把弱点暴露出来!” 许仙不想承认他思考的理性,偏过视线不去看他。 温暖的拇指指腹按压在软唇上,拉回了那清水眸, “许仙,本君心悦你,从来未变过,也从未有过别的,本君所求,与你一样,得一心愿长久。 可本君更想要的是,有能力可以护住你,这样才能走得长久。” 云端之上,红日西落,许仙与法海的脸上,都被照射出了一片暖,眼眸里倒映着彼此的身影。 浮云被风推动着来来去去,沉稳冷静的仙君,额角同样有凌乱的碎发,隐忍的暗眸里,闪耀着光尘。 被攥住手腕的女仙,目光穿透过了他的幽暗,看到了深处。 外衣被吹的鼓起,不再逃避的两道身影,互视着对方。 坦诚来得太晚,时机,很微妙,也很重要。 曾经的师徒,很相似,都喜欢压抑自己,深藏想法。 仙魂撕裂的痛楚袭来,许仙直直从高空坠落了下去,她觉得自己在坠落的不单单是身体,还有她的灵魂。 痛苦的白影被黑影接住抱入怀